所以是全部。
降谷零和基尔的心脏狠狠一静,跳空了一拍,紧接着心脏反扑般跳得?猛烈,每一下?都在嗓子眼直颤。
在一个无孔不?入、炮灰成群的组织里,有谁能够掌握人员名单,可能也只?有人事组才会记得?每个不?起眼人物的名字和去向。
就连贝尔摩德也站直了,视线凝聚,朱唇轻启:
“确实?是蠢货。”
哪怕是电子音,在场的人也能听见boss深吸的那一口气,他沉声命令:“琴酒,放下?追杀叛徒的任务,一定要完整拿回名单。”
“波本、基尔同?行?,确保处理掉所有见过名单的人。”
此时?绝对不?是多话的时?候,三个人同?时?低头:
“收到。”
“贝尔摩德,你和卡尔瓦多斯在东京,随时?等待命令。”
“爱尔兰单独留下?,我有话说。”
boss那边的呼吸声渐重,从音响中传出来就像破旧风箱,坏到生锈还在呼呼工作。
“诸君,你们的名字、安全屋、实?力?调查现在都掌握在别人手里。”
“你们应该知道?利害。”
……
白色马自达疾驰出基地,直到开出数公里降谷零都没有平息过于激烈的心跳。
他现在来不?及向公安传递任何消息……
就在走出会议室的前一刻,原本已经沉默的boss再一次叫住了所有人。
“所以,各位的私事,在这里就处理了吧。”
凡是参与此次会议的人都要携带信号屏蔽器和组织发的特殊通讯工具。
一旦发现屏蔽器停止工作,算叛逃处理。
基地无处不?在的监视之下?,降谷零只?来得?及和几个打?工地点请假。
任何能够联系到公安的渠道?都被他出于谨慎留在了基地外。
只?有一个例外——他在网球俱乐部的唯一学员。
唯一的例外此时?坐在雪佛兰副驾驶上,打?开窗户吹凉风。
他注意到手机响动,低头查看消息。
北川琉生收到降谷零的消息后了然道?:“组织反应过来了,还限制了任务成员的通讯。”
赤井秀一也是个开车喜欢开窗的家伙,眼下?两扇窗户对着吹,风在车里呼呼地刮。
他卸下?易容,戴回了标志性针织帽,嘴里叼着根棒棒糖棍。
“这次出门你报备了吗?”
北川琉生将手机放回口袋,仿佛听见句废话:“不?然?私自联系fbi?擅自行?动?还是无故旷工?”
谢谢,他暂时?还没有脱下?这身警服的想法。
长途漫漫,夜路难行?,身边还只?有一个日本警察。
赤井秀一觉得?总得?找点什么乐子防止疲劳驾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