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若大的房子,没有开灯,那是相当的黑。
今天吴嫂回老家了。
一个人孤寂地找了个靠墙地位置,开始细数自己的伤心往事。
每隔一段时间我会这样做,想要自己清醒自己的感情,认真过自己的生活。
那些被剪辑地伤心画面,一个个放大,反复地回放,有人说,越不想面对的事,越是要面对,那样才能克服。
我劳记了。
我试着习惯,想看穿透。
让自己变得更勇敢一些,更坚强一点,更独立。
后来发现,太勇敢的女人,没人疼,太坚强的女人,没人爱,太独立的女人,没人要。
这是前男友留下的那句话。
“小诺,你太勇敢了,太坚强了,太独立了,有时候,我在你面前都觉得自己无能。”
我只是傻傻地笑,当爱情不在了,所有的借口都能被摊上最忍受不了的一个借口。
人的一生总是孤独的,总得单独地去面对许多事,呱呱落地的那一刻,就将生死权掌握在自己手里,由自己操纵。
亲人只是上帝将庇护的爱散向他们,然后用温暖和慈善来感化教育我们做人要善良。
朋友是自己在生活路上可倾诉苦痛的对象,可依赖的同类。
经历了百感交集与听者的风轻云淡,也深切体会到了我们还是一个人,有些人,有些事,就那么回事。
于是城市里流落地一个个孤独地身影。
一个个孤独地心,总是寄于自然的一草一木,经历着风吹雨淋,光照霜打,慢慢坚强起来。
文静的来电响了,不想被打扰,响吧。
安静地夜透出那悠扬的铃声,却也显得有些诡异。
一条条短信连一接二的发过来,不想动手去翻。
泪水一次次地流干后又流,终于累了,不知不觉中昏睡过去了。
再次被吵杂地敲门声惊醒。窗外面还是一片漆黑。
“小诺,快开门,在不在家。快点……开门。”
“小诺……”
“谁啊。这么吵。”我的眼睛应该肿了,睁开时,有种下压负担的难受。怪就怪这门声,这是谁的声音,有些健忘了……
“小诺,你怎么了,你怎么了。”门一开,文静冲出来,摇着我的手问。着急地查看我有没有什么伤。
“干嘛呀,文静。你这是。”莫名其妙地被拉腾了一番,有些清醒状。
“哎,没事吧。给你电话,你不接,发短信也不回,一声不响地就走了,吓死我了。我以为你……”
透过路灯的照射,我清楚地看到文静的额上沁出点点汗珠,异常地透明。那一刻,我真有些感动。
“没事。”泪水被我哭干了,我不能感动地流泪,只是好好地抱着文静,谢谢她。一位伟人说过,肢体语言是最具感情地表现。
“陪我一晚上吧。”
“好吧。”
“你哥哥没问题吧。”
“他也很担心你。噢,我得给他个电话,让他放心。”
“谢谢你们。”
“小诺,怪怪的。”
“呵呵。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