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夫:“这两个月的药,我给你配好就是,不过走的时候估计得带好大一包。”
等刘大夫出去了,冯婞张口就问:“摘桃呢?”
沈奉:“还躺着没醒。”
冯婞:“我得去看看。”
他知道她心里牵挂着,便没阻止,而是搀着她下床,出门往偏屋去。
小刘大夫进后院来,见状道:“你怎么起来了?你眼下虚弱着呢,最是吹不得风受不得凉的。”
冯婞:“没事,我来看看这屋里的人。”
说着就进了屋,走到床前,见着摘桃时,缓缓在她床边坐了下来,伸手拿起了她的手,紧紧握着,另只手又去摸摸她的脸,顺顺她的头发。
冯婞道:“她脸色差得很,手也很凉。”
沈奉道:“你以为你比她好到哪里去。”
冯婞:“不过不打紧,找到了就好。只要还活着,就不是问题。她求生能力很强的,都已经从最危险的洪水里活下来了,迟早会醒来的。”
这话像在说给她听,又像在说给自己听。
小刘大夫问:“怎么你们认识吗?”
冯婞道:“碰巧认识,我们是一个地方的。”
小刘大夫:“那太好了,你能找到她的家人吗?”
冯婞:“当然能找到。”
沈奉问:“今天我们走的时候,要不要带她一起走?”
小刘大夫:“你们要走哇?”
冯婞:“当然要走,等你爹给我配好了药,我们下午就走。”
小刘大夫有些担心地看了看床上:“那你们是不是要带她去找家人?”
冯婞:“不带她,我打算留她在你这里养伤。她的家人找到镇上来时,还请你去给她的家人报个平安。”
小刘大夫:“可我又不认识她的家人。”
冯婞:“你拿笔墨来,我们给你画她家人的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