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会让他们把越来越多的注意力放在诺兰身上,期待本身就是沦陷的开始。
诺兰:“……”
他有些局促,穿越前从未受到偏爱的他,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却得到了太多偏爱。
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他突然很想为这个巢区做点什么,想看到这个巢区在他的手里新生。
“诺兰。”
他告诉了他名字。
巴兹尔浑身一个激灵,傻子一样的笑了起来。
他随后想起了原始种的所作所为,立刻对着原始种踹了一脚:“到底谁指使了你?”
他将一切的怒火,都发泄到了原始种的身上。
这份愤怒之下,还藏着深深的害怕,万一雄虫不肯继承巢区了怎么办?
天啊!
想想都窒息!
原始种又一次遭到了痛击,忽然又恢复了半个拟态。
他的一半是触手,一半模拟着雌虫的样子,不对称的脸让他的表情格外阴森。
“当然是……胡蜂的指使。”
诺兰脸色难看,都这样了还在嘴硬?
诺兰:“那我换个问题,你为什么知道我的‘病情’?”
刚问出这句话,原始种便自爆了。
他的身体碎成零散的肉块,现场看着宛若一个屠杀场,血腥得不忍直视。
弗雷德的手臂还未恢复,连忙起身用身体挡住了这种场面。雌虫见惯了战场的血腥,但不代表雄虫见得惯。
做完这一切他又僵了,自己是中了什么邪!?
他也太‘贴心’了吧?
弗雷德默默瞥开了头,忽然开始嫌弃自己。
但该挡的还是在挡,弗雷德并没有因此而挪开身体。
弗雷德又陷入了忐忑,想起刚才原始种的话,害怕诺兰会因此而怀疑胡蜂。
诺兰只是坐在浮空摩托车上,拿出了一个钥匙卡:“先去外层区警卫队监狱吧,原始种刚才说老雄虫的拥护者们去了警卫队监狱,阿奇在阻止他们,兴许现在已经发生冲突了。”
弗雷德一怔,又转头看他:“您不再问问吗?”
“问什么?问你胡蜂的动向吗?胡蜂真的和原始种勾结?”
诺兰认真的说,“我倒是对第四次围剿的事情有些好奇,你愿意说吗?”
弗雷德:“……”
第四次围剿,是胡蜂的隐痛,也同样是弗雷德的隐痛。
诺兰会对这件事感兴趣,是弗雷德远远没有想到的。
雄虫在他的精神海世界看到了什么?
弗雷德闷声回答:“军方对胡蜂的第四次围剿,发生在七年前,也就是王虫进入最高监狱的那一次。”
诺兰顿时来了兴趣:“那个时候,发生了什么?”
弗雷德:“军方找到了证据,说胡蜂和原始种勾结。”
诺兰:“就和这次一样?”
弗雷德认真的看着他:“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