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玉腿在对方巨力下被迫分得更开,足踝的弧度绷紧抽动,脚趾蜷曲到了极致,趾甲泛着濒死的苍白。
压在她身上的人形凶兽发出一声极为沉闷、仿佛从地底深处涌出的野兽般咆哮。
“Fuuuuuuck…”那声音在胸腔里滚过,带着一种毁灭性的占有宣告。
他猛然抬头后仰,绷紧的脖颈上肌肉虬结贲张,青黑色的血管在皮肤下扭曲如蚯蚓爬行,如同铁塔般的躯体以腰胯为核心骤然爆发出一次前所未有的、如同巨斧劈山般的致命挺进!
那根贯穿始终、如同活物的恐怖凶器,终于在极致插入地暴露在门缝狭窄的光域之内。
只见白子妍纤薄娇小的身体最私密之处,一片如同初绽蔷薇般饱满紧致、却被彻底撑满到极限的粉嫩入口被这最后一次狂暴的入侵撕裂开一个惊心动魄的漩涡!
那深紫红得近乎发黑的、宛如公牛之角的粗粝肉棒顶端——巨大如鸡蛋般的滚烫龟头,正以蛮横无比的姿态深深锲入最深处!
冠沟下缘暴突的粗壮静脉血管狰狞虬曲,在暖黄的光线下泛着油光和汗水,清晰可见其上狰狞虬结的、如同树根般盘绕的粗大青黑色静脉血管。
它在蜜穴幽深柔软的褶皱内壁中凶猛地搏动、膨胀,似乎要将那纤细的花径从内部撑爆!
而包裹着这凶悍根源的粉嫩娇花,早已被迫盛开到极致,娇嫩的粘膜被拉扯得近乎透明,紧紧吸附在深紫色、布满怒张血管的柱体上,每次微不可察的搏动都牵动着入口处柔韧褶皱的痉挛抽搐,带出大量亮晶晶、粘稠如蜜的透明淫滑。
那蜜穴的入口边缘被撑得发红、微微鼓胀,像一朵被暴雨瞬间打残的娇花,承受着自身绝无可能容纳的巨大压迫和凶器上滚烫的温度侵袭。
“嘶——吼!!!!!!!”
一声压抑到极致又终于冲破齿缝的、混合着痛楚和濒死般狂喜的咆哮从古铜色脊背上方的喉咙深处炸裂出来。
同时,那如同黑铁柱凿地般深嵌在羊脂白玉内部、剧烈痉挛搏动的恐怖肉棒根部猛地一阵剧烈抽搐、跳动!
一股白炽滚烫、浓稠如同新鲜炼乳般的精汁在棒身深处瞬间集结、迸发,沿着紧密交合的罅隙爆涌而出,如同热油般浇灌在那灼热的、紧裹着它的宫口深处!
“呜嗯——!!!”
白子妍全身僵死般绷紧定格,只有被钉穿的盆骨在小腹深处无可抑制地疯狂弹跳抖动着,喉咙里发出被滚烫岩浆灌满的、短促而绝望闷哼,仿佛灵魂都被这灼热滚烫的洪流一瞬间烫穿、顶得灰飞烟灭。
门缝外,顾凛死死按住自己剧烈搏动之处的手掌也无法抑制地痉挛起来,五指深陷进裤子的厚实布料,隔着布料清晰感受到掌下那滚烫硬物在裤裆内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了两下,顶端湿透的痕迹瞬间扩大蔓延开来,带来一片几乎灼伤皮肤的湿冷粘腻。
他的呼吸彻底停止,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着,像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
卧室内的画面仿佛凝固了数秒。
粗重的、如同鼓风机拉动的喘息声打破了静止。
那具完全覆盖并碾压在娇小白皙女体上的沉重身躯,微微动了动。
一只布满汗水、泛着油亮古铜光泽、小蒲扇般的巨大黑手离开了那支被紧握抬起的、颤抖不止的雪白玉足脚踝,转而上移,猛地扣住了白子妍纤细得不堪一握、此刻却布满粘滑汗水的腰肢。
那只巨掌几乎能完全环握住白子妍整个肋下。
深色指腹深陷进她腰侧白皙细腻的软肉中,留下鲜明的指印凹痕。
就在顾凛以为,那根依旧深埋在她体内,不断抽搐,还残留着烫人湿滑的巨物终于要被拔出来时,那具古铜色的庞大身躯并没有抽离。
他仅仅是用那条比白子妍大腿还粗壮的右臂,以一种不费吹灰之力的姿态,就这么紧紧钳制着白子妍纤软汗湿的腰身,猛地向上一提。
在对方还沉沦在射精高潮余韵中失神娇喘、浑身瘫软如泥的时候,便轻而易举地将她整个上身连带下体,像拎起一只脆弱无力的布娃娃般从凌乱的床单上“拖”了起来!
她的双腿无力地垂落晃动,足尖在离地几寸的地方摇曳。
整个过程中,那根尺寸骇人、沾满混合体液,仍半硬插在白子妍体内的深紫黑色肉棒,竟没有拔出来哪怕一厘米。
仅仅是角度稍微晃动,龟头在泥泞红肿的穴口深处又残忍地碾磨了一下,引得白子妍发出一声又低又痛的呜咽,绵软的身体一阵痉挛似的颤抖。
古铜色的巨人甚至没有看她一眼。
他就这样抱着这个被彻底征服的猎物——她那小巧而饱受蹂躏的胸乳紧贴着他汗湿宽厚的胸膛,双腿悬空分开,腿根处那片刚刚承受了极端风暴的狼藉之地和深陷其中的男性凶器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赤裸着一双如同船锚般巨大的黝黑脚掌,径直走向主卧内自带的、亮着暖白光线的磨砂玻璃门浴室。
门“咔哒”一声被踢开。
暖白光里清晰地映出两个巨大的、浓黑如墨的身形瞬间交融重叠的剪影。
古铜巨人抱着怀中纤细洁白的身体,径直走入了那片蒸腾的水汽,连带着那根依旧紧密连接在娇嫩之处的凶器一起,消失在不透明的磨砂玻璃门后。
门缝里,清晰地传来水流猛烈冲刷皮肤的声音,混杂着水珠密集敲打玻璃和瓷砖的哗响。
但那持续地、沉闷如擂心跳动的巨大肉棒的搏动感并未因水流而减弱,反而透过模糊的磨砂玻璃门形成某种更深沉的、令人窒息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