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烂黄瓜?
呵……
一身暧昧痕迹,简直让人恶心至极。
他也是疯了,居然会对这种女人起感觉。
有这功夫他还不如对着空气撸两下。
厉烬转身,手腕冷不丁一烫,女人柔弱无骨的五指虚虚拢在腕骨处,很轻,传递着她异常滚烫的温度。
“别走……”
“妈妈……求你……”
“别走……”
女人的身体逐渐蜷缩,钢笔被她捂在胸口,像什么稀世珍宝舍不得放开。
覆在手腕上的五指也用力到发紧,身下却在小幅度的抽动。
厉烬竖起耳朵,听到一阵熟悉的咕叽声。
刚刚监控黑屏时,他听到的就是这个声音。
厉烬低头,拂开的裙尾下,被夹住的肥软阴唇正在翁动。
霁月睁开了眼,视线模糊朦胧,甚至根本不知道身前是谁。
她攀着他的手腕爬了过来,隔着衣衫贴在他腰上,像那日蹭姜烈小腿一样,一下下蹭在他腰后。
“妈妈……月月好难受……”
她轻轻环住他的腰,柔软的唇贴在男人冰凉的背上。
“求求你……”
双手如同腾蛇,缠着他的腹部慢慢攀升,“帮帮我……”
钢笔凸起的钻石刮在胸口,摩擦着凸起的黑豆。
厉烬的喉结如同弹簧在上下浮动。
没被第一时间推开,霁月大胆了些。
脑袋像被理智和欲望撕扯,她咬着牙摸向男人腰下。
横竖都是一死,死之前看看能拔河的玩意儿也不亏。
浴巾叠了两层,但还是被某个调皮的玩意儿顶了起来。
霁月一向下,便打在了横起的长棍上。
男人闷哼出声,反手拧住她的手腕,旋身一压,将女人压在身下无法动弹。
霁月脖间一紧,男人的手掌已然攀附上来,眸中的杀意冰冷,根本没有半丝被蓬勃欲望影响。
“说!谁派你来的?”
霁月被掐得眼前发白,氧气一丝丝稀薄,喉间的疼痛让她的大脑愈发清晰。
这样也好,这样死了也能留个全尸。
念头一出,双手便不受控制抓住了男人的浴巾。
白色浴巾飞了出去,男人的雄壮抵在她腹部。
她身上的灼热似乎烧到了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