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我一个人住,偶尔关兰过来也基本上不和我同时用水,她这个人体贴得很,哪里用得着考虑这个?
奇奇怪怪的,我都在想什么啊?
经过打蟑螂这一遭,我紧绷的神经缓和下来了。
奚蓉家有小花园,对虫子来说实在是个乐园,天热了有点蟑螂也难免。
蟑螂尾部没有卵鞘,不用担心有小蟑螂孵化,我拿几张湿巾把那块地擦了,不想让扫地机器人一块抹布拖到底。
真要那样,那不是相当于把蟑螂的组织液均匀稀释抹了一整个房间吗?
这个想法怪恶心的,我想了一下就住脑了。
脚底板有点凉,刚刚激动了一下,现在我才反应过来有一只脚光着。
拖鞋脏了,脚踩地板也脏了,不想去浴室的话拿湿巾擦擦凑合一下?
可是我刚刚洗完手诶,干干净净都是洗手液香味的手。
之前的梦境实在太那个了,我洗手的时候一直心神不宁,生怕梦境成真,随时准备跑路,好在平安地洗完手了。
现在又得回去。。。
我是很不情愿的,但是再不情愿我也得去,人总不能因噎废食,我也不能脏脚到床上睡觉。
还好这一次也安然无恙。
松了口气,我冲了鞋子,重新洗了手脚,打开花洒的时候一直很犹豫。
好在无事发生。
果然是梦啊,我就知道现实不可能发生这么离谱的事情。。。嗯,腿软可能是我今天行走步数超标了,肚子酸胀大概是月经快来了。
我下意识看了眼露出来的胳膊腿。
干干净净,没有痕迹。
我就说嘛,肯定是梦啦!现实发生这种事都能直接联系国家上交自己了。
快速擦干手脚我就以飞一样的速度冲出浴室。
习惯性地在上床的时候关了灯。
盖好被子我才后知后觉地害怕起来,不能又幻觉吧?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变得好困啊。
我慢慢睡着了,隐约感觉有什么冷冰冰的东西缠着我,像蛇一样。
于是我的梦境里出现了一只大蟒蛇,竖瞳紧盯着我,“嘶嘶”地吐着信子,冰冷柔软的蛇身缠着我,绞紧,勒得我几乎透不过来气。
“露露。”
我隐约听到有人喊我,那声音有些耳熟,又有点陌生。
奚蓉的声音什么时候这么好听了?我迷迷糊糊地想到,翻了个身继续睡。
那个声音似乎就贴着我的耳朵,不过很轻。
听起来还有点温柔,不太像奚蓉的说话风格,太肉麻了。
困顿地分析了一下,我拉起被子捂住脑袋,拒绝噪音。
一觉睡到天大亮。
“嘶”,感觉浑身像被擀面杖擀了一遍,那叫一个酸爽,我一只手扶腰,一只手给自己捶了捶背。
这就是年纪大了吗?
我不能是睡落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