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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第5页）

师父，那代价是什么？掌门素来对咱们凌霄峰没什么恩惠，怎会突然这么好？

楚瑾柔沉默片刻，似在挣扎，最终深吸一口气，低声道：为师……以后会成为少主的灵兽。

什么？！两人齐声惊呼，满眼不可置信。

楚绾晴猛地抓住楚瑾柔的手，急切道：这怎么可以啊！您可是峰主，是我们的师父啊！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浓浓的不甘与愤怒。

楚暮薇也呆住了，那张清纯的小脸瞬间失了血色，她瞪大眼睛，结结巴巴道：师、师父，您不是在开玩笑吧？

灵兽……那不是给人驱使的吗？

您怎么能…

…她说到一半，眼眶已然泛红，泪水在眼底打转。

楚瑾柔看着两个弟子，满心酸楚，却只能强压下情绪，缓缓道：为师已经同意了……她顿了顿，声音渐低，这次都是为师的错，凌霄峰一夜将倾，全是为师的责任。

你们那么多师兄师姐丧了性命，这罪过都得由为师来偿还……掌门肯保留凌霄峰，让为师继续执掌凌霄峰的恩情，为师也必须报答。

那也不可以！！！楚绾晴猛地拔高声音，几乎是喊出来的。

她眼圈通红，手指攥得发白，怒道：哪有逼人为兽的道理！师父，您可是化神初期的高手，是凌霄峰的顶梁柱，怎能受这种屈辱啊！

晴儿！楚瑾柔连忙抬手制止她，语气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别说了，这都是为师应得的。

她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遮住了眼底的泪光，为师受点苦不算什么，只要凌霄峰还在，只要你们还在，为师就还有希望。

你们以后要多多努力，争取重振凌霄峰，这才是为师最大的心愿。

师父……楚暮薇再也忍不住，扑上前一把抱住楚瑾柔，泪水夺眶而出，沾湿了她胸前的衣襟。

她哽咽道：您为什么要这样啊！我们不怕苦，我们可以一起撑起凌霄峰，求求您不要一个人扛着……

楚绾晴站在一旁，咬紧下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她紧握着楚瑾柔的手，声音低哑：师父，您为了我们受这种罪，我……我心里过不去。

您明明没错，错的都是魔教那帮畜生！

掌门凭什么这么罚您！

傻丫头……楚瑾柔抬手轻抚楚绾晴的脸颊，掌心温热，却掩不住指尖的轻颤。

她强笑道：为师不苦，能保住凌霄峰，能护住你们，为师就知足了。你们别哭了，再哭下去，为师要心疼了。

师父！楚暮薇哭得更凶，抱着楚瑾柔不肯松手，泪水如断线珍珠般滚落。

楚绾晴终于绷不住，眼泪无声滑落，她猛地扑上前，与楚暮薇一起抱住楚瑾柔。

三人紧紧相拥，泪水交织，呜咽声在室内回荡，久久不散。

楚瑾柔轻拍着两个弟子的背，眼泪却再也止不住，顺着她绝美的脸庞淌下，滴落在地，化作一摊无声的悲怆。

室内烛火摇曳，映出三道相拥的身影，诉说着凌霄峰的没落与不屈。

那一刻，师徒三人的心紧紧连在一起，她们暗自发誓，无论前路多么艰难，彼此是对方最后的依靠。

第二日清晨，御兽宗的主广场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纳新大会如期举行，七大峰的弟子环坐在广场四周，各自占据一方。

其他六大峰的席位上人头攒动，笑语喧嚣，弟子们或交头接耳，或高声谈笑，气氛热烈如沸。

唯有凌霄峰的区域，冷清得近乎刺眼，仅有楚绾晴与楚暮薇两人孤零零地坐在那里，周围空荡荡的座位仿佛在无声地嘲讽她们的没落。

你看他们呀！那么大的峰门就剩两个人了，还都是些废物，哈哈哈！一个尖锐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引得周围一阵哄笑。

哎呀你挤死我了！要不坐凌霄峰的座位上去，反正他们那里都空着！另一个弟子挤眉弄眼，语气轻佻。

要我说，能被魔教团灭的峰门根本没存在的必要，不如撤去峰名，把那三个美女贬为畜籍算了！

一个粗嗓门的男弟子嚷道，带着几分猥琐的笑意。

你想得美！旁人接话，笑声更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