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记得好像是,脑膜炎吧?我去公寓看望她们的时候,发现了琴音酱自己在家里难受的死去活来呢。”
“这不是相当严重的病吗?”
“是啊……幸亏处理得够及时,才没有留下后遗症呀。啊,不过——”
“……不过怎么了?”
“她之前的记忆都丧失了,各种事情上还弄的挺麻烦的——”
“……啊?不会是连初音伯母,连父母的记忆都没了吧?”
“是的哦。虽然医生说可能只是暂时的,但好像一直也没好呢。”
“……顺便问一下,琴音酱当时几岁?”
“嗯……应该是刚满六岁不久之后吧。因为好像是刚过完生日就发生的事。”
“……”
也就是说。
琴音说过,她对母亲离婚这件事完全没有记忆。
这难道就是因为那个病的缘故吗?
【祐介,这话我只在这说。】
真之助桑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当时的初音太太,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但她实在是过分得有点让人看不过眼。”
“看不过眼?”
“嗯,就是那种所谓的,放弃抚养neglect。”
“!”
我吞了口唾沫。
完全想不到那位看起来非常温柔的初音伯母居然会放弃抚养。
“所以友美惠也很在意她们,经常过去看望。不过都闹到那种地步,友美惠也得严厉地批评她了。”
“哪里有很严厉啦……我只是认真地让她听我说话哦——”
友美惠桑委婉地否定了真之助桑的话,然后喝了口茶。
“这种小细节都无所谓。我只是觉得当女儿住院后,初音太太才变成了一个正经的母亲。”
“是啊……借给她的医药费,也都规规矩矩地还给我们了。”
“那之后,初音太太每次和女儿来店里吃饭时,都会还一些钱啊。全部还完之后,她还宣布说:『从今往后,我们要做一对真真正正的母女。』这事我到现在还记得很清楚。”
我不经意间回头一看,奈保里炭坦躺在远离我们的沙发上,摆弄着手机。
虽然只隔了一小段距离,但她那边和我们这里的空气密度却大不相同啊。
话题岂止是重量级啊,简直是巨蟒级*。(注:重量级原文“がヘビー级”,即heavy级,heavy与日语中“蛇”谐音。)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