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说了一个字,突然一股热意从她下身涌出。
怎么回事!在陌生人面前,她怎么就……
怀愉不知道,她的欲望现在正值顶峰,才引来了情欲系统的装载。
为了让她的情欲得到释放,看到目标会自动调节她的身体,让她更好的接纳目标。
她的睡裙不算长,水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下时,孟璋看得很清楚。
“这么浪?”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这个身穿西装,看起来人模狗样的男人会这么说她。
她一时不知道该遮哪里,却被他快步上前,揽住了腰。
“怎么,穿成这样勾引我,我还说不得你?”
他的手探进衣裙,没有任何一片布料阻隔他,他的食指插进滑腻的阴道里。
他的食指还戴着一个铂金戒,冰冷的戒圈也一起挤进来,惹她哼了一声。
好舒服。
是梦的话,她是不是只管自己快乐就好了?
她攀着他的肩膀,在他耳边低喃,“再放一根也没事。”说完,便含着他柔软的耳垂。
男人的大掌一巴掌拍到她的屁股,“拿我享受呢。”
男人真是孟璋吗?
好轻浮,与她那一眼看到的气质太过不同,可是她已经不想思考那么多了。
她想做,情欲就像是附骨之蛆,在深夜侵蚀她所有的意志。
“操我。”
她用下体蹭他鼠蹊处,淫水糊得他西裤上到处都是,“快点……”
“你怎么这么浪?”没有一个男人被这么蹭,还能坐怀不乱。他拉下拉链,粗长的肉棒不留情面地捅了进去。
尽管有系统加持,初次将异物纳入身体的她免得吃一番苦头。
将尖叫声强行吞入喉咙,她痛苦的呼声却还是溢了出来。
“第一次?”
男人提出疑问,“第一次还敢这么浪?”
站着找操,不像是处女干的事。
“要你管?你动一动。”
忍过那阵痛意,情欲又再一次侵占她。
“哦,不要我管,还要我动,过河拆桥好歹有个过渡吧。”
“你废话好多啊,你是不是不行,不行的话我换人。”
这里还有这么多男人,应该有一个能用的吧。
她殊不知梦境的创造者想要谁动才会动,说到底梦境创造者以外的人都是主人创造出的幻象,除了她这个被系统送来的闯入者。
男性尊严岂用质疑,无论什么男人都一样。
他掐着她的腰,微微拔出又狠狠捅入,一副发了狠忘了情的模样。
粗大的龟头被柔软湿润的甬道搅着,媚肉像吸盘一样,吸着吮着他。
“舌头伸出来。”
孟璋说了一句他从来不提的要求。
她被操得昏了头,他说什么,她便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