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祁东最喜欢这样了,每次事后都会看很久,随着两人在一起的时间越久,沈斯宁才渐渐发现,廖祁东对他的占有欲有多强。
除他们两人,廖祁东不会让外人看见沈斯宁露出的皮肤上有一点暧昧痕迹,他不喜欢别人在背地里脑补沈斯宁的任何样子,所以痕迹都会留在穿好衣服的范围内。
同样他也是这样要求自己的。
在外两人做的最亲密的事,也就是牵牵手,其余的所有亲密都是背着人的。
在廖祁东的认知中,他觉得那些在爱人明知要工作时,还留下暧昧显眼的痕迹供众人观看,这本就是一种不尊重。
这就像明知明天要开正式会议,你穿一身休闲服去是一样的,理论上没有人会说你什么,但于情于理这样都不太好。
尤其是他一想到沈斯宁和别人谈完工作后,那些人在背后议论他的暧昧痕迹时,这种情况让廖祁东接受不了,有些事大家知道是一会儿,但是你不能在他们的议论上,给他们增添一些凭证。
廖祁东见沈斯宁迷迷糊糊的,似醒非醒,他下床去把衣服找过来,廖祁东为此还专门去学习了一下衣服搭配,认真学了半个月。
现在沈斯宁的衣服购买和搭配都是他一手包办,每到换季他就会给沈斯宁买很多衣服。
他也不管沈斯宁能不能穿得过来。
廖祁东给沈斯宁穿好衣服,抱着他去刷牙洗脸,收拾完后去了餐厅,把早餐都端上桌后,廖祁东把沈斯宁抱在怀里,一口一口的喂他吃。
沈斯宁还没睡醒,整个人软得像一滩水,勺子递到唇边他就张口,等咀嚼咽下饭菜后,廖祁东才会喂下一勺。
等两人吃完饭,廖祁东让他漱口,再抱着人回去接着睡,两人一觉睡到下午。
下午沈斯宁醒了,见廖祁东穿戴整齐,连正式西装都穿上了,有些疑惑的问他。
“今天不是休息吗?又要去工作?”
廖祁东把沈斯宁外穿的衣服都搭配好了,他给沈斯宁穿上,一边穿一边回答他的问题。
“有个合作想和你父亲谈一谈。”
廖祁东轻描淡写的说道。
沈斯宁穿好后自己扣扣子,他看着蹲在床边给他穿袜子的廖祁东,这个男人一步步从底层男人,一路厮杀走到如今的位置,在C城占在一席之位,谁也不敢小瞧他了。
廖祁东再也不是当初那个,粗鄙贫穷思想封建的男人,他早就褪去当初的模样,成为C城老一辈口中年轻有为的后生,他们经常借廖祁东的事迹来教育家中的子女。
沈斯宁知道,廖祁东的起点太低了,所以他能有今天的成就,他是付出了百倍千倍万倍的努力才有的今天。
袜子穿好后,沈斯宁穿上拖鞋,弯下腰和半蹲着的廖祁东接了一个吻,然后问他。
“什么合作?怎么之前没听你说过?”
廖祁东扣住沈斯宁的后脑勺,加重了这个吻,两人吻了好一会儿,廖祁东才松开人,抬手用大拇指拭去沈斯宁唇边留下的水迹。
“准备很久了,是旅游业方面的。”
廖祁东回答他。
沈斯宁想了想,廖祁东现在投资涉及很广,其中重点是重汽汽车,他现在早就不止一家工厂了,在很多地方都设有工厂和销售公司。
旅游业是他第二挣钱的行业,这个行业发展前景很大,现在的人日子过得好一点了,不像以前那样紧巴巴的,大家都舍得花钱出来旅游一下。
沈斯宁听了后点点头。
两人收拾好后,廖祁东开车,沈斯宁坐在副驾驶,目光频频的往后排座位看去,后排座位上放着很多礼品,后备箱也堆了很多。
沈斯宁膝盖上放着一份文件。
他大概翻了一下,是一份计划书。
是廖祁东等下要去他家找父亲谈的合作内容,沈斯宁目光又看向正在开车的廖祁东,他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这几年来,廖祁东从不踏进他家门一步。
就连过年自己叫他去,廖祁东都会说有事忙碌,沈斯宁一度以为廖祁东不喜欢他家。
他问过廖祁东,廖祁东说没有这个意思,他只是要等一等,等时候到了,他自然会去的。
沈斯宁知道廖祁东的性格,他不会骗自己,所以那时他一直在想,到底什么叫时候到了。
车子开车到门口,佣人上前来提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