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一个星期景宁在养伤的同时也在学习,基本不外出活动了,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补课画图。
一个星期,除了吃饭时间他基本没有出过房间,就连现在看到纪秉臣都眼神呆滞,选择无视。
“他怎么了?”
在又一次看到景宁扒完饭匆匆离桌,连小白花的戏都不演了之后,纪秉臣纳闷向管家询问。
“景先生最近在学习,落下的课太多,现在正焦头烂额呢。”
纪秉臣问:“他学的什么专业?”
“好像是建筑学。”
“哦,难怪。”
纪秉臣喝了口水,平静道:“我有个朋友也是学这个疯的。”
“……”
被纪温庭横了一眼,纪秉臣才放下了翘着的二郎腿。
不过经纪秉臣一提醒,纪温庭也明白这样下去不是事,对景宁的伤恢复不利,便让管家找个借口带景宁出来互动一下,借的是他的名义。
景宁这才暂且放下了手头的事情,从房间里面收拾收拾钻出来见太阳了。
纪温庭没有再带他去骑马,把他带进了射击室。
他们过来的时候纪秉臣已经在了,景宁和纪温庭在旁边看着他连发射出,枪枪射中靶心。机器传来通报成绩的声音后,他才淡然的放下枪,向纪温庭看来时眼梢微扬,看着有点臭屁。
纪温庭没搭理他,找了个空位转头看向景宁。
“过来。”
景宁立马站到了他身边,男人却忽然拉过他的手将他推到了射击站立的位置:“戴上护目镜。”
“纪先生,我不会……”
景宁画了这么多天图,左手使不上力,但右手已经是酸的不行,哪里还拿的起枪。
纪温庭看他一眼,说:“教你。”
景宁只好硬着头皮戴上护目镜,拿上了旁边的手枪。
枪很重,拿到手上是沉甸甸的金属感,带着冰冷的悚然。
景宁陪纪温庭和纪秉臣来过这里很多次,但还是第一次真正拿上枪站在这个位置。
“25米。”
“行。”
纪秉臣将靶子的距离调整到25,景宁所在的这个靶子相比起其他位置近了许多。
“知道哪里是靶心吗?”纪温庭问他。
景宁虽然没学过,但也见得多,立马道:“知道。”
“手臂伸直,瞄准靶心。”
他照做了,就是手臂有点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