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遁的余温仍在空气中浮动,灼热的气流卷起庭院中的落樱,在阳光下折射出朦胧的光晕。严胜的目光追随着那片片飞散的花瓣,思绪逐渐飘远。
如果能将火遁的爆发力融入月之呼吸。。。。。。
***
由于生病,严胜被佳织盯得很紧,加上身体不适,他也确实不方便再做些什么,于是,之后接连几天他都表现得很老实。
一晃五天过去。严胜的病略有好转,族里的平静,也被打破了。
。。。。。。
春天,万物复苏的季节。河边的野樱开了,粉白的花瓣随风飘落,浮在水面上,被潺潺的流水带向远方。
宇智波田岛站在族地的高台上,望着远处郁郁葱葱的山林。
这一整个冬天,为了家族的可持续发展,他们宇智波和千手都默契的收敛了锋芒,边境的摩擦少了许多。可他知道,这只是和平的错觉。
宇智波田岛冷笑一声。他比谁都清楚,千手佛间绝不是会安分守己的人。
——巧了。
另一边,千手佛间也是这么想的。
与此同时。
地底深处,黑绝从阴影中渗出,漆黑的躯体与岩壁融为一体。他的手中把玩着一枚苦无:一侧刻着宇智波的团扇,另一侧则是千手的族徽。
“人类真是愚蠢。”他咧开嘴,露出森然的笑,“只要一点点火星,就能让他们自相残杀。”
他缓缓沉入地面,像一滴墨汁渗入宣纸,无声无息的朝着千手的方向移动。
千手族地。
族长千手佛间正在听取长子的汇报。
“父亲,边境的哨所已经重新部署完毕。”柱间站在地图前,手指点着几处关键位置,“如果宇智波来犯,我们能在第一时间——”
“族长!不好了!”一名忍者仓皇冲进来,“我们在南贺川下游的巡逻小队。。。。。。全灭了!”
佛间的脸色骤然阴沉:“谁干的?”
忍者咬牙道,“初步判断是宇智波,除了现场留下的火遁焦痕,还有。。。。。。”他颤抖着递上一枚染血的手里剑,刃柄上刻着宇智波的族徽。
柱间猛地攥紧拳头:“这不可能!宇智波根本没——”
“什么?”千手佛间缓缓转头,冰冷的视线落在长子身上。
柱间喉结滚动了一下。
不能说。。。。。。
不能说他和宇智波家的人认识,还交了朋友。
柱间垂下眼帘,将所有质疑压回心底:“。。。。。。没什么。”
千手佛间的目光在长子脸上停留了许久,最终冷哼一声:“准备还击。”
与此同时。
宇智波也收到了噩耗。
“我们在北面森林的物资仓库被毁了。”汇报的宇智波忍者单膝跪地,声音压抑着怒火,“现场除了发现水遁痕迹,还有。。。。。。”
他展开手掌,掌心同样是一枚染血的手里剑,刃柄上刻着千手的族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