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久都没碰我了。”黑暗中,鹿可可的声音响起。带着点小小的怨念,百般娇媚,千般柔情。轻柔地吹拂进耳朵,又暴力地直抵下丘脑。受到刺激,多巴胺疯狂分泌。林深僵硬得像块木头,心跳乱得不行。胸膛上,鹿可可的小手动了一下,又停住。落在心脏位置。闭上眼,感受着手心传来的鼓动,她轻轻地说:“你心跳好快。”明明动了情,却又不靠近。鹿可可难免胡思乱想,问:“你是不是嫌弃我呀?”林深刚想回答,才张嘴,搭在胸膛上的小手勾起小指,轻轻刮蹭一下皮肤。酥酥麻麻。像有电流穿过。鹿可可:“女儿也睡着了,今晚……可以吗?”她再次请求。林深:“小鹿,我……”他想说自己是第一次,但结婚都三年了,还有个小孩。要是真这么说出口,被对方当成玩笑,那这种时候还挺坏气氛的。鹿可可:“你不拒绝的话,就当你同意了。”她不是一个需求很大的人,但今天感受到了太多的幸福,本能驱使着,她也想要多亲昵亲昵。夜晚。月色朦胧。风儿把云层轻轻吹过来,盖住月亮。云翳漫覆月身时。潮涌漫过银弓脊。最是那一抹压身而来的温柔,模糊了天上月,羞红了心上人。鹿可可比林深都还要熟悉他的身体,她把林深照顾得很好……那很舒服了。卫生间清洁完身子。两人重新回到床上,躺下。鹿可可侧躺,脸侧红晕还没完全退去。她望着林深,感觉有点奇怪。林深和以前不太一样。他很被动,没有对自己粗暴以待,像是回到了刚认识的时候那样。回想着以前的幸福的时光,对比现在,不一样的幸福,以同样的方式重合了。体验很好的一次……林深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呀?”鹿可可的食指在他胸口画圈,嘟囔着声音问,“刚刚……不舒服吗?”见她误解。林深回过神来,和她解释:“不是的,你很暖和,很舒服。”要命。鹿可可抿着嘴,耳朵一下子就红了。突然这么直白。羞死了。不过,在这种时候,听些浪荡话还挺刺激的。真是的,明明这么大胆,还装了一整天的青涩,有点坏诶。鹿可可这么想着,嘴角尽是小女生娇羞的弧度。幸好她没有抬头看。如果这个时候抬头,她就能看到林深的羞窘,比小女生还小女生。此刻的林深懊恼得想给自己一巴掌。刚刚说话大脑和嘴巴没商量好,说了丢人的话。什么温暖……下头男!完了,要被小鹿讨厌了。在他进行高强度自我批判的时候,额头贴触在他肩膀的鹿可可,已经带着浅浅的笑容,先一步进入梦乡。第二天清晨。窗外还是瓦青色。林深难得比鹿可可先醒。他静静的,侧头看着鹿可可的睡颜。像是在观察某种可爱的小动物。她睡觉很规矩,不会乱动,除了轻微的鼻息,听不到其他声响。怎么能有人睡觉都这么乖啊?还有这副秀气内敛小脸蛋,好想亲一口。开了荤。林深在原本对鹿可可的心理喜欢上,叠加了生理喜欢。做都做了,亲亲不过分吧?凑过去。用唇端在她脸颊上轻触一下。相比昨夜欲望中烧的炙热,现在更多是爱到骨子里的温情。亲得收敛,爱得深沉。鹿可可睫毛颤了颤,小声哼唧,她睁开惺忪睡眼,正好看到慢慢把脸收回的林深。湿印在脸侧微微发凉。林深见鹿可可被自己弄醒了,他赶忙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又道歉。”才睡醒,鹿可可嗓音慵懒,还有些哑,“要亲也得等洗漱完才亲吧。”说着话,她缓缓将自己撑起,揉揉眼。被子滑落。她的头发散开,自然下垂,宽松的睡衣领口敞开许多,白花花。“我去看眼菌菌醒没醒。”林深和鹿可可同床了一个多星期。他从没见鹿可可睡过懒觉,没有一天例外,就连偶尔睡个午觉也是,醒来就下床。那可是床啊!说下就下,没有一丝留恋。这种严重违反生物本能的行为,让林深不止一次怀疑她是不是戒过毒。呆坐在床上,望着离开卧室的鹿可可,林深脑子里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很快她重新回来。见她推门进来。林深问:“菌菌醒了吗?”鹿可可:“还在睡,昨天玩得太累了,让她多睡会儿,一会儿等早点煮好我再去叫她。”说着,她拿起头绳,把乌黑顺滑的头发束到脑后。,!用头绳扎好,再将扎好的一端扒拉在侧肩,露出嫩白的脖颈。林深看得入迷,像是在欣赏某种艺术。这是他每天起床的流程之一,怎么看都不会腻。静静等待清晨的燥热退去。硬控解除。林深下床,去卫生间洗漱。小卫生间里。鹿可可正在刷牙,看到他进来,朝旁边让一步,把大部分的洗漱台让给他。林深没有直接去洗漱台前,而是先从身后轻轻抱了她一下,然后才去挤牙膏刷牙。不管他做什么,鹿可可都很顺从,不闹,不挣扎。无论是要和她亲昵,还是要对她暴力相向,她总是乖乖的。不过话说回来,鹿可可还是挺:()酗酒家暴三年?可我刚上大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