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了,无奈道:“干什么啊?”
陶亦:“借醉酒撒泼我可是会踹人的!”
“听见没?”
余肆一动不动的。
甚至都没有睁眼,让陶亦一度以为,他是在梦游。
便往前凑了凑,“欸……”
“余肆?”
“你醒醒?”
陶亦:“你不醒也行,手松开可以吗?”
“松一点儿?”
“松开!”
还没反应。
陶亦最后也是真没有办法了。
现在这么晚,楼上的灯不知为何还亮着,他怕儿子一直在等他。
就别扭的敲了敲与驾驶室的隔板,“你好,徐师傅,能帮个忙吗?帮我把他手掰开,然后把他送回去……”
老徐转过头,愣了半天。
吓都吓死了的口气,“不不不,我可不敢掰陶先生。您是不知道,我今天要敢掰一下,明天我可能就要被截肢。不敢不敢,我不敢,我只是个开车的!”
陶亦:……你演技这么好,只会开车亏死了!
道:“……算了,我给王经纪打电话。”
说着去摸手机。
老徐:“呃……”
很不幸地告诉他说:“他可能今晚有事儿。”
陶亦:“嗯?”
老徐:“他走的时候交代了,让我把人送回去,他说……对,公司生死存亡之际,他要干大事!”
陶亦:……
嘴角抽搐,无言以对。
半晌,“那……我就,试试带他先上楼?等下打电话给他助理,让助理来接……”
吧?
没等陶亦说完,躺在座椅上的,仿佛睡熟了的余大爷,眼睛倏地一下睁开了。
干脆利索地松开了陶亦,咬住牛奶。
然后,都没有停顿的意思,见鬼了似的拉开车门,下车,轻车熟路,直接摸着黑进了楼道……
瞬间僵化了的陶亦:???
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