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恪无语,把傅渊逸脑袋往回一塞,“我弟。”
蒋路拍拍心口,”吓死我了兄弟,我以为你们……”
傅渊逸又窜出来,“以为我们什么?”
蒋路看着盛恪的脸色,识趣地把话咽了回去。
蒋路回来,傅渊逸也不好继续睡了,顶着一脸困倦去洗漱。
蒋路挺不好意思的:“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啊?”
盛恪:“……”
蒋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抓着脑袋,“没办法,早上跟我妈吵了一架,所以我提前回来了。”
盛恪无语:“这本来也是你的宿舍。”
蒋路神神秘秘:“下次你弟要来,你提前说,我回去。”
“都是自家兄弟,别客气的。”
盛恪:倒也不必。
他俩又不是什么地下情,需要蒋路腾空间。
盛恪没休息好,烧自然也没退。
小少爷端茶送水,也愁眉苦脸,“怎么不退烧呢?”
盛恪拿手盖着烧痛的眼睛,一个字都不想回答他。
偏偏蒋路啥都不知道,真诚且羡慕地感叹:“诶,有弟弟疼就是好。”
傅渊逸腼腆笑笑,特别乖地喊了蒋路一声,“路哥。”
蒋路平时满嘴跑火车,真遇上乖的,又不适应了,浑身僵硬地站起来,就差给傅渊逸鞠个躬说谢谢。
盛恪的手从护栏的边缘垂下来,“傅渊逸。”
“嗳。”傅渊逸抬手,自下由上地将他的手一牵,“要啥?”盛恪的手心还烫。
盛恪没想到他会牵上来,一时也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傅渊逸自己说:“我再待一会儿,等下走。”
盛恪“嗯”了声,把手抽了回去。
盛恪翻了个身,对着墙壁面壁。灰扑扑的墙面,看不出花来,他却盯着半天。
最后把发痛的脑袋靠了上去,以这么个封闭的姿势睡了。
半梦半醒间,他听见傅渊逸特别小声地喊了他,接着傅渊逸的手落到了他的颈侧,“盛恪,我回去了。”
盛恪不太清晰地应了声,喊他:“傅渊逸。”喊完又没了声。
等他再醒来,宿舍只剩蒋路了。
蒋路:“你弟给点的外卖。”
盛恪扶着额,“点的什么?”
“非常养生的虫草鸡汤。”蒋路说着举了举手里的碗,“你弟真好,连我都有份。”
盛恪回答:“他对谁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