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路嘬了口汤,“啧。他要是女孩子,我肯定追。”
盛恪蹙了下眉。
蒋路指着他的表情,“诶诶诶,你这个弟控又开始了!”
“盛恪,你该不会是那种占有欲特强,要把你弟绑身边一辈子的那种变态哥哥吧?”
盛恪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看得蒋路后背发毛,立马给自己嘴里塞了口鸡汤,还不忘小声逼逼一句,“完了,恼羞成怒了?”
学生宿舍是不允许外人留宿的,所以周一盛恪被叫去办公室,写了份情况说明。
“这次就算了,下次可不允许了。”班主任体谅盛恪生病没人照顾,酌情通融了一番。
盛恪回答:“下次不会了。”
不会再让傅渊逸来,也不会跟他一起挤在狭小的单人床上。
这样的距离,一次就够了。
-
十二月,一模。
盛恪连着几周都没回去。
蒋路被他卷得头皮发麻,一边骂他不是人,一边关心地问他,是不是心情不好。
盛恪回答没有。
蒋路叼着笔:“可你看上去像是失恋了。”
盛恪懒得再理他。
蒋路研究着他的表情,啧啧摇头:“就是这样,没错的。表面风平浪静,内心暗潮汹涌。”
“为了不去想念那个人,只能把自己埋在题海里。”
“不让脑子停下来。”
“我没有。”盛恪把笔一放,起身去了阳台。
蒋路翘着椅子看着他的背影,啧啧两声,“嘴硬。”
微信里,陈思凌在问他们两个最近怎么样。
傅渊逸说他挺好的,除了作业好多不会写之外,过得挺好。
陈思凌又笑他是个小傻子。
盛恪一直以来回复都挺简单的,不是都好,就是还行。他很少提自己的近况。
陈思凌挺放心他的,没多唠叨,叮嘱了几句让他别太拼,注意身体。
群里安静下去的同时,一条私信敲了进来。
辶免丶:哥……能理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