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易感期……”
丘秋的声音再次响起,打断了他即将出口的冰冷话语。
她的语气很平静,平静得近乎残忍,像是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
“……都是熬过去的。没用他们。”
她抬起眼,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清晰地映着宋知宴瞬间凝固的表情。
“也没别的床伴。”
她补充道,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没吃饭”。
“这方面问题不大。”
轰——!
宋知宴只觉得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所有的怒火、戾气、冰冷的算计,都被这轻描淡写的几句话炸得粉碎!
只剩下一种巨大的、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的震惊和……恐惧!
这么多年,至少六次??
每一次易感期??
那如同地狱烈火般焚烧理智、撕裂神经、将身体本能催发到极致的痛苦
……她都是……熬过来的?!
“熬……熬过来?”
宋知宴的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带着一种自己都无法控制的颤抖。
他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丘秋纤细却蕴含着力量的手臂,
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他用力一拉,将毫无防备的丘秋半个身体都拽进了自己怀里!
两人瞬间贴得极近,近得能感受到彼此剧烈的心跳和灼热的呼吸。
宋知宴低下头,那双平日里深邃如寒潭、此刻却翻涌着惊涛骇浪的黑眸,
死死地、难以置信地锁住丘秋近在咫尺的脸。
“这几年……这么些次?……熬过来?”
他的声音因为极致的震惊和后怕而微微发颤,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嘶哑,
“你他妈的……不要命了?!”
丘秋被他禁锢在怀里,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剧烈的起伏和手臂肌肉的紧绷。
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那浓烈的、带着烟熏气息的梅子酒信息素,
此刻正如同失控的火山般汹涌澎湃,带着一种毁灭性的压迫感。
她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当然知道易感期强行压制的后果有多严重。
那种感觉……就像身体里被强行塞进了一个即将爆炸的核反应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