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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是斜阳迟下楼(第1页)

2悟美

墨菡觉得自己的身子开始变得酥软、无力,夏侯湛那火一样的激情已然快要把她给融化了、吞噬了。

她感到自己的思想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模糊,她想制止夏侯湛,却根本发不出声,因为她的点点樱唇一直都被夏侯湛的热吻包围得严严实实。情到深处,方晓爱为何物,夏侯湛已然变得疯狂、不能自已,两片滚热的、性感的薄唇,开始沿着墨菡那修长、胜雪的脖颈慢慢地下滑,慢慢地搜索,墨菡的一颗芳心“砰、砰”地狂跳不止……当她于迷乱、茫然之中倏忽间意识到,夏侯湛开始动手去松解她的衣带时,她的头脑也骤然随之变得明朗……恍惚间,她的眼前仿佛显现出了,潘岳那张同样对她情意绵绵的脸庞,她觉出自己的内心突然一阵莫名的酸痛,好生难过!几滴晶莹的泪,顺着她那娇娆的面颊,无声无息地流下,滴在了夏侯湛的唇边,夏侯湛感觉到了那是泪水咸咸的味道,慌得他赶忙控制住自己忘我的狂热,抬起头,怔怔地看着墨菡。

“寒儿,是我弄疼你了吗?”夏侯湛万般疼惜地再次把墨菡抱紧,伸出一只温情的手,默默地拭去墨菡眼角的残泪,不住地轻吻着墨菡的额头,让墨菡把头轻倚在他那健硕的胸前,温柔地、暖暖地说道,“寒儿,你不要难过,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冒犯你,我、我真是太莽撞了!”

墨菡静静地抬起头,静静地看着夏侯湛那张□□难耐、悸动的、英俊的面庞,“公子,原谅我好吗?……”

“不,不怪你,寒儿,都是我不好,是我太冲动了,都怪我,怪我!”夏侯湛依旧紧紧地搂抱着墨菡,舍不得松手,舍不得离开,浓情的话语充满着眷爱,充满着怜惜。这一刻的时光,在夏侯湛的心里是无限美好的、是最最幸福的,只要他怀里拥抱着墨菡,只要他能感觉到墨菡就在他的身边,他就会觉得无比的满足,这种满足远胜过世间一切的浮华,令他顿感不虚此生。

从这之后的几日里,夏侯湛依然很早就会起来,带着墨菡继续练功、习武,对墨菡一日比一日倍加爱怜。卯时过后,他才开始更换官服,到至县衙去处理一天的公务。

墨菡则除了勤习武艺、苦练基本功之外,闲暇时,还很喜欢阅读夏侯湛在太学学习的那些课程,每本书她都非常爱看,有不太懂的地方,也会像学武功一样,把夏侯湛当作老师,虚心地向他请教,听他讲解、阐述,书中字里行间所蕴含的丰富的人生哲理。

再者,墨菡还经常和金若一起,去向慈祥可亲的徐大娘学习蜀绣的技能,屋前、窗下,读书、刺绣,有时也会陪着小顺宝一块儿在庭院中玩耍,教他认字明理。李伯很少待在后园,总是跟随在夏侯湛左右,忙前忙后,比起从前在街上贩卖绣品时,年逾五旬的老人家,好像还越来越有活力了,整个人看上去都精神、爽朗了许多。

夏侯湛每日从县衙忙完一天的公务返回后园,墨菡的房中,他至少是要来光顾一次的,看着时而恬静温婉,时而英气勃勃的墨菡,怎么看怎么爱。闲来无事之时,他便经常安静地站在墨菡的身边,安静地笑着,看墨菡读书,听墨菡抚琴,还故意捣乱似的要和墨菡一起扎花、刺绣……

墨菡心中的夏侯湛,有时候巍峨得像座高山,可以让她有无尽的安全感,可以让她踏实地去依靠;有时候又像个和顺宝一样调皮可爱的孩子,让她忍不住想去逗逗他,和他开开玩笑;有时候便深情得像她的意中人,或者可以说成“是她的意中人”,蜜语甜言、温情款款,看得她面红耳热,哄得她心神恍惚、如同酒醉一般。

“一往情深深几许,深山夕照深秋雨。”

晚来夜深人静之时,墨菡遐想难眠之际,潘岳和夏侯湛,两个先后闯入她生命中的极品男人,便会一前一后、温雅多情地朝她笑着,交替着出现在她的幻觉中……

她和潘岳本是一见钟情,两心相悦。后来却因她全家罹难,独剩她一个清寒孤傲的少女,在无边的人生苦海中默默地挣扎,从春到夏、秋去冬来,自那回潘岳千里探视,来狱中看望她之后,她就再也听闻不到潘岳的一丝消息了。而她对夏侯湛可算是日久生情,夏侯湛给了她——一个情窦初开的花季少女,所有幻想得到的温暖与温情,而且还是她武学上的老师,在夏侯湛的精心教习下,墨菡的武功经过自身的百般历练早已不容小觑,舞剑、耍刀无所不能,特别是她的飞镖技艺,在她徒手打石子的基础上练就而成,并且又拔高了一大截,指哪打哪,百发百中无虚弦。这样对比下来,也许夏侯湛才更应该是那个她命中注定之人,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只要在她觉得,自己对夏侯湛动了真感情之时,潘岳的面庞,便总会那样清晰分明地浮现在她的脑海之中,挥之难去。转而,她又想到了她那比山还高、比海还深的、无尽的冤仇,她一次次地提醒着自己,杀父囚母之仇,不共戴天,她决不能像家雀一样,因为贪恋屋檐下的温馨,而忘却了自己那海样的仇恨、山样的怨愤。或许,她本就再不应该动了什么红尘杂念,潘岳和夏侯湛都只不过是她生命中的昙花一现,她若是不改复仇的初衷,就不应该连累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陪着自己坠入那万劫不复的无底深渊!

……

也许是临近新年的缘故,数九寒天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大半,今日难得艳阳满天、无雪又无风,是入冬以来少有的好天气。

“寒儿,你猜,我给你带什么来了?”仰望天空,日影也就刚刚有些西斜,夏侯湛便早早地从县衙返回,迈着轻松愉快的步伐走进了墨菡的房中。他前脚刚刚迈进门里,就忍不住眉开眼笑、兴致高昂地连声轻唤着墨菡,像是有什么别样新奇的礼物要送给墨菡似的,“寒儿,你猜猜,我给你带什么回来了?你肯定会喜欢的。”

“公子,你今日回来的可真是早,……”墨菡此刻正独自一人在窗下品读着《论语》,当她转头看到夏侯湛乐悠悠地走进房里后,便赶忙放下手中的书籍,站起身来迎接他。

“寒儿,为什么你总是称呼我‘公子’?这样显得太疏远、太生分了,我想听你喊我‘孝若’,我喜欢这个称呼,觉得贴心又可亲。”夏侯湛快步走到墨菡的近前,低下头深情地看着她,故意挑逗似地说道。

“公子,我、我叫不出口……”墨菡粉面发烫,转过脸去,不敢仰头直视夏侯湛那双灼烁、深邃的黑眸。

“寒儿,……”夏侯湛伸出手去轻轻地搬过墨菡的香肩,弯腰低头把脸凑到墨菡的面前,笑嘻嘻地逗着墨菡说道,“我今日就是要听寒儿喊我‘孝若’,才肯把礼物拿出来,寒儿,快喊吧,我在这儿洗耳恭听。”话音落地,夏侯湛便把自己的耳朵凑到墨菡的唇边,笑吟吟地、等着听墨菡如他所教的那般称呼他。

“菡儿可以不要你的礼物,……”墨菡小声说完,便红着脸跑进了里间屋,躲开了夏侯湛。

“寒儿,你可真是个倔强的小女子,就唤一声我的字,有那么难吗?”夏侯湛又挑起珠帘追了过来,并且一下子就从后面搂抱住了墨菡的杨柳细腰,而后又慢慢地转身到墨菡的身前,双目灼灼地看着墨菡,随即,便顺手从他所带的两个锦盒中,分别取出了一个灵芝牡丹纹的玉簪和一个云凤纹的金簪,拿到墨菡的眼前,“寒儿,分别戴上它们,让我看看你有多美,这可是我特意寻到城中的能工巧匠,用上好的翠玉料子和黄金为你打造而成的,等到过了年,寒儿就满十六岁了,就是成年女子了……我日日夜夜地都在盼着你成年,盼着有朝一日大红花车迎你入青庐,做我的妻子,做我的女人!我会疼爱你一生一世、生生世世!”夏侯湛情比酒烈,一个人信誓旦旦地承诺完毕,便又把脸使劲儿地贴近墨菡的娇花粉面,痴痴地盯着墨菡,希冀着墨菡的回应。

“公子,……”墨菡羞红着粉颊,却做不出半句的承诺,她又想跑开,可是夏侯湛那只有力的左臂,却一直都在紧紧地拥着她的纤细腰肢,他把她抱得太紧,她越是用力挣脱,夏侯湛就抱得越紧。

“寒儿,喜欢这两支簪子吗?”夏侯湛两片滚热的薄唇,总是紧贴着墨菡的盈盈秀脸。

“喜欢,谢谢公子,……”墨菡接过了簪子,低声答道。

“只是这样感谢太不真诚了,我想听你说‘孝若,谢谢你!’感觉就要亲近诚恳好多,说吧,我等着听呢。”

“孝若,谢谢你!”墨菡见实在拗不过夏侯湛,如不像他所讲的那样谢他,便总要被他搂在怀间,倘或一会儿,金若从徐大娘处回来撞见,实在让人太难为情了,无奈之下,她只得轻声地喊了夏侯湛一句。

“声音太小,我没听清,再喊一遍。”夏侯湛依然情怀无限地、牢牢地搂抱着墨菡,笑声中带着几许得意。

“孝若,谢谢你!”这次墨菡的声音大了好多,可是在夏侯湛听来,还似有些不过瘾,便又继续嬉皮笑脸着言道,“再更大声喊一句、最后一句,我才肯松开手,不然就总这样抱着吧,太舒服、太惬意了。”

“孝若,谢谢你!”墨菡对这样得陇望蜀,“坏”得要命的夏侯湛,还真是有些没计奈何、束手无策,想挣脱又没有他的力气大,只有乖乖地服软才能告饶。

“嗯,这就对了吗,以后不要再称呼我公子了,寒儿,只唤我孝若便好。我非常喜欢听你这样唤我!”夏侯湛勉为其难地终于松开手的同时,还没忘不失时机地,在墨菡的脸颊上充满爱意地亲了一口。

墨菡感觉夏侯湛真的好赖皮、好难缠,心下想着催他快些离开,免得万一被金若或者徐大娘突然进来时撞见了,岂不要羞煞自己,“公子,你的礼物我收下了,你还有别的事吗?如果没有,就请公子先行离开吧,我还要接着读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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