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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冤死(第2页)

这些嫁妆不仅是如今家里最值钱的东西,更是她母亲生前留给她最后的依托。

想起父亲被定罪时,官府那笔沉甸甸的罚金,她闭了闭眼,掀开妆奁盖子。指尖划过冰凉的玉镯,终究还是一股脑儿将里面的物件都拢进包袱里。

明天一早,就去当铺。先把罚金的窟窿填上,总不能让父亲走了,还留着这些债。

她揉了揉发酸的眼眶,往床沿一坐,头刚抵着墙,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第二天天不亮,段缘浅揣着家里剩余微不足道的银,先去棺材铺买了口桐木棺材,又花几个钱立了个墓碑。自己和弟弟慢慢把爹爹安置好,雇了两个脚夫把棺材抬到城郊的乱葬岗边缘。

段缘浅跪在坟前,指尖抚过冰凉的石板,低声说:“爹,女儿一定查清楚还您清白。”

这是邻居会姨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脸色发白:“浅浅,不好了,你大伯来闹事了,说是来找你的。”

段缘浅心一沉,拉着段额就往家赶。

刚到怀仁堂门口,段缘浅一脚踹开院门,冷冷地看着段就下。段就下见她回来,立刻换上了笑脸:“浅浅回来了。”

段缘浅语气冰凉;“有事吗?没事赶紧滚。”

段就下听了也不恼,语气依然和善:”浅浅啊,如今这怀仁堂的名声已经臭了,我看这医馆也没有可下去的必要了。这样你把这医馆的地契给我,大伯卖了换点钱正好把我欠的钱补上,大伯再给你准备一份丰富的嫁妆,过几年风风光光的把你嫁出去。”

“滚”段缘浅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我爹尸骨未寒,你就惦记着他的房子,说这话也不觉得好笑。”

段就下脸上的假笑瞬间裂开,撸起袖子就骂:“好话不听是吧,你爹娘已经死了,这家里就是我说的算。今天这地契你必须给。不给的话我只好进屋搜了。”

说完他就要往屋内冲,段缘浅眼疾手快,抄起门后的一盆冷水,劈头盖脸就泼了过去。

段就下浑身湿透,像一只落汤鸡,愣着原地。

“立刻从这里滚出去。”段缘浅指着门口,声音因愤怒而发颤,“再敢踏进来一步,我就拿我爹的药杵打断你的腿。”

段就下的脸瞬间涨红,恼羞成怒道:“你个死丫头,如今我是你唯一的长辈,这房子理当由我做主。识相点就把地契交出来,不然别怪我不念往日情分。”

段缘浅眼神逐渐变得狠厉:“说句不好听的,大伯你赌了大半辈子了,我打心里就看不上你,如今爹爹死了,从此你与我再无瓜葛。”

段就下指着她骂骂咧咧:“好好好,段缘浅,你给我等着。”说完便甩袖离去。

段缘浅望着他的背影,只觉得一阵无力。以她对她这个大伯父的理解,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此时天已经逐渐暗下来了,段缘浅望着渐沉的暮色,才想起昨晚收拾好的嫁妆。她转身进医馆,摸出那个包袱,又顺手拿起桌上的小灯球点亮,往市集走去。

当铺还没关,掌柜验了物件,数了二十两银子推过来。她接过揣好,捏着空包袱,借着灯光往回走。

谁知刚走道一条僻静的巷口,后颈突然传来一阵剧痛,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再次睁眼,发现自己被捆在一间柴房里,双手被粗绳勒得生疼。

柴房内除了堆积的木柴,只有一张破旧的桌子,桌子上的烛火微弱,段就下一只手撑着额头,语气依旧温和:“浅浅,你一个姑娘家什么都不懂,如今这个医馆的名声已经败坏,你定是无法维持医馆的营生。你不如把那地契给我,我换了钱填上我的债,也会对你们姐弟二人好的。”

段缘浅盯着他冷笑:“待我们?是待我们姐弟俩流落街头吗?”

段就下顿时脸色一沉:“你这丫头怎么说话呢?我可是你亲大伯啊。”

“亲大伯会趁我爹尸骨未寒,就抢他留下的房子?”段缘浅挣了挣绳子,勒得手腕生疼:“我爹生前最疼你了,你赌钱赌输了,他那次不是偷偷塞钱给你?你就是这么报答他的。”

段就下被说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恼火地踹了踹旁边的木柴:“少跟我提你爹,他自己惹上杀身之祸,跟我有什么关系。实话告诉你吧,这里是分和赌场,没有人会来救你的。你不给地契,我有的是时间和精力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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