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个男人架着往外走时,徐津婷大腿的伤口每颠簸一下,都像有无数根针在扎。
走廊里的灯光晃得人睁不开眼,男人们的笑声、女人的媚语混在一起,却衬得她耳边的心跳声格外清晰——沉重、慌乱,像要撞碎肋骨。
段熠走在前面,步伐始终从容。
没回头看徐津婷一眼,她只是他随手拎着的一件物品。
穿过喧闹的大厅时,有人往徐津婷身上瞟,那种眼神仿佛对此刻的场景司空见惯。
她想低下头,却被架着她的男人狠狠按住肩膀:“抬头!别给段哥丢人!”
走到大厅角落,段熠停在一部嵌在墙里的电梯前,按下上行键。
电梯门打开时,里面的镜面映出徐津婷狼狈的模样——沾血的裙子、凌乱的头发,还有两个男人冰冷的侧脸。
进去后,其中一个男人按下“6”楼的按钮。
出了电梯,走廊瞬间安静下来,和楼下的喧闹像是两个世界。
这里的灯光是冷白色的,墙壁上没有任何装饰,只有每隔几步就挂着的“监控正在运行”的提示。
走廊尽头,一扇银色的门上方挂着“医务室”的牌子。
段熠推开门,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比楼下任何地方都浓,几乎要盖过徐津婷身上的血腥味。
房间不大,正中央摆着一张冰冷的铁床,墙角的铁皮柜上,针管、纱布整齐码着,几个装着金属片的盒子敞开着——那是和徐津婷刚割掉的一模一样的定位芯片。
“把她放床上。”段熠开口后,两个男人立刻将徐津婷往床上推。
她挣扎着想要躲开,却被他们死死按住四肢,粗糙的绳子缠上手腕和脚踝,用力一拉,便将她牢牢绑在了床架上。
一个穿白大褂的女人从里间走出来,大褂上沾着几块深色的污渍,不知是血还是药渍。
女人手里拿着消毒棉和针管,眼神麻木地扫过徐津婷,随后她蹲下身,掀起徐津婷的裙子,酒精擦过大腿伤口时,剧痛让她尖叫出声。
“别叫。”段熠靠在门框上,眼里没有丝毫怜悯,“再叫,就让你疼得更久点。”
徐津婷咬着嘴唇,把剩下的叫声咽进喉咙里。
白大褂女人熟练地给伤口消毒、包扎,纱布勒得太紧,让本就疼痛的大腿更加难受。
可她知道,这不是结束——柜子上的芯片盒子还开着,冷光像刀子一样扎在她眼里。
果然,包扎完伤口,白大褂女人拿起一个新的芯片,还有一支装着透明液体的针管。
段熠慢慢走过来,蹲在床边,指尖轻轻划过徐津婷包扎好的伤口,语气带着残忍的笑意:“徐津婷,你以为割掉一个芯片,就能逃了?”
徐津婷浑身一僵,突然意识到什么,拼命挣扎起来。“不要!段熠,你别过来!我不逃了,我再也不逃了!”
可他根本不理会她的哀求,甚至连眼神都没动一下,挥了挥手,示意白大褂女人按住她。
冰冷的酒精擦过隐私部位时,徐津婷像被电击中一样浑身颤抖,羞耻与恐惧让她窒息。
“段熠,求你了,别这样……”她哭着求饶,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
“求我?”他挑眉,“今天我就让你记清楚,你身上的每一寸地方,都由我做主。”
白大褂女人拿着针管走过来,徐津婷觉得自己心跳都要停了。
她拼命摇头,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针头越来越近,最后扎进细嫩的皮肤——剧痛瞬间席卷全身,比刚才割芯片时还要疼上百倍,她疯狂嘶吼,但身下的动作依旧没停,吼着吼着,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芯片被一点点植入,冰冷的金属嵌进最脆弱的皮肉里,每动一下都像在凌迟。
徐津婷疼得浑身抽搐,眼前阵阵发黑,好几次差点晕过去,却被段熠掐住喉咙,强行弄醒。
“别晕,看着点,看看你是怎么被我钉在这的。”
终于,芯片植入完成。
白大褂女人收起工具,转身走进里间。
段熠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徐津婷,你要是有本事,就把你下面也割下来。”
徐津婷瘫在床上,浑身是汗,头发湿哒哒地粘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