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晨光熹微,缓缓洒下。
“来人啊,来人啊,夫人发高热了。”
伴着婧儿的呐喊,曲凌寒很配合的激烈咳嗽起来。
正在晨练的白晦听着房内的动静,无奈的蹙紧眉头。
“秦杭,去请太医”
“属下遵命。”
一个时辰过去,几个人静静的矗立在曲凌寒床前。
太医为曲凌寒把脉,略显慌张。
“王大人,本侯夫人情况如何?”
白晦不带一丝感情的发问。
太医方想回答,正对上曲凌寒恶狠狠的视线。
“回禀侯爷,夫人此番高热,实为恐惧引起啊,应多出府走动,方可转危为安。”
话落,白晦不着痕迹的笑出声。
又立马恢复原来高冷模样。
“多谢太医,我来送您出府。”
白晦向太医作出“请”的姿势,太医很识趣的跟了上去,两人一前一后,曲凌寒放心不下太医,便偷摸的跟了上去。
只见他卑躬屈膝,皱着脸看向那位高冷的脸上覆了铁皮的男人。
“侯爷,夫人身体强健,无需用药。”
话音传到正在偷听的曲凌寒耳中,她愤怒的掐了掐自己手心,这太医,真是人精!
曲凌寒回到房中,徘徊辗转。
“不行,我必须要逃。”
一不做二不休。
第二日,曲凌寒叫来婧儿,在侯府后院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搭上了长梯。
与此同时,白晦在主院单手转着茶杯,微微蹙眉,
“她又要做什么?”
曲凌寒一溜烟的边爬上了最高处,她正伸手去拉还在下边奋力攀登的婧儿。
“加油,加油,不要看下边。”
“啊!”曲凌寒一个没站稳,不偏不倚踩上墙顶的一小片苔藓。
“小姐,小姐!”在婧儿声嘶力竭的呼喊下,曲凌寒径直摔下。
“救命!”
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鼻尖传来的熟悉的檀香让曲凌寒不敢睁眼面对。
“夫人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曲凌寒紧张的睁开眼,
“那个,侯爷,可以先把我放下来吗?”
随即,白晦像操练时耍兵器般,只听“咚”的一声,曲凌寒落了地。
“你就不能轻一点吗?”
曲凌寒拍着裙角的土,没好气的抱怨着。
“你先解释一下你方才在做什么?”依旧是看什么都没有感情的眼神,声音似冬日井水般寒冷。
“锻炼身体呀”曲凌寒顺势表现自己的肱二头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