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呵。路过能够路过这里?我不相信。”
“你就是来查探我伤势的。”
“……”蒲浅,“我真不是。”
“谁会信?”
“我信。”蒲浅道。
“你信有什么用。”
“哦。”蒲浅不说话了,想了想从这边动了动,又试图跳出去。
“你要去哪?”
“我换个地方站。”
“你是不是要去通知他。”
“我不认识你们,我就是路过的,我甚至不是这个山上的人,我是和我,道侣一起过来的,他有事说话去了,我单独在这边待待。”
此话一出,他甚至要笑出声,“道侣是那么好有的吗?”
说他们这个境界的有点太过了,就说如今山中的小精怪,那都实在不多。
更不要说他是同道侣一起过来,她能够在这山中随意走动了。
什么人能够到达这种程度?
真能够到这种程度的,最少和他差不多,甚至可能更高。
就这,再谈及道侣?
这更不可能了。
“是挺好有的。”蒲浅想了想自己的经历实话实说道。
“骗人还是需要一点真实性的,你与其编出来这么一个东西,你不如说你其实不是来查探我伤势的。”
蒲浅麻了,“我本来就不是。”
“你看着甚至没化形。”
“我化形了。”
“那你为什么是原型?”
“你不也没化形吗?”
“我和你不一样。”他道,“我是受伤了。”
“我是,我想这样。”蒲浅违心道,虽然有点违心,但是也很合乎常理,大鱼,哦不,鲲鹏不也经常以原形示人吗?
这是很正常的。
除此之外……
这只兽看起来真的好好看啊,虽然说就冲着那厚厚的利爪应该说是威武,但是看整体那真真是毛茸茸的,黑的地方跟墨一样但是就是看着很软和,而白的更是白乎乎的,看起来很软很软,要是摸一下,那可能真的会跟梦里的白云一样,比天上真实的白云还好摸的那种,就算是身上出现了一道几乎贯穿的可怖伤口,现在还流着血,但是即便如此都很好看,甚至可怜巴巴的,也就是在这里,她不好多做什么,要是在北海,她高低得问问需不需要帮助,唯一有些可惜的就是长了张嘴。
这边蒲浅想着,那边也就是在此刻,出声道——
“就你这个境界,看起来不像。”
……
……
思绪戛然而止,堪称暴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