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促交恶(第1页)

阎宜晴不快地盯着人群中格外长袖善舞的女子。

她摸摸自己袖口里揣着的牛皮软鞭,昂扬着下巴,愤愤地想,正是这个刚退了婚还如此嚣张气焰的人,平白叫爹娘又大吵一架的。

她知道她,京里出了名的美人。

说什么“一段红销尽,始逢濯素开”,就这么一句摸不着头脑的诗,竟然得到了皇后娘娘的赏识,更是在清河郡主的宴上展露了头角,自此“才女”同“美人”的盛名就绑定了她。

阎宜晴惯不会被这些凡俗虚名所骗,打一眼瞧就明白了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偏要同她碰碰,看看是红胜还是素开!

所以特地趁着清河郡主作东,想要好好治一治这个不安分的人。

阎宜晴挤过人群,推搡着身前挡道的官家小姐们,“去去!别挡着本小姐的道!”

被她推搡的女孩子们不快地凑在一起,难掩“讥讽”和“触霉头”之色,却碍于他们家的权势和淫威,只能小声地骂两句,不敢过于张扬。

谢幽微原本被众人捧着,谈起了不久前毁坏的姻缘,不紧不慢打消着“风言风语”。

“幽微怎敢自专婚姻?不过是父母间作此决定,说来说去不过是没有缘分。”

看着她轻飘飘地揭过,甚至捏着帕子惺惺作态,阎宜晴噗嗤一笑,捏着鼻子嫌恶地说:“哎呦喂!我道是谁呢?原来是今日文曲星又降下世来,在人前显真章呢!”

这话未免说的挤兑,谢幽微原本微笑的脸上似是有了裂隙,一点点地收了笑,胸膛微微起伏,盯着阎宜晴,不明所以地发问:“宜晴妹妹……这是怎么了?我可是说错话惹了你?”

阎宜晴当下便伸手拉住她的手臂,闻到了她身上的兰花香气,心生戏谑之计,凑上前来说:“你是文曲星,说的话讲究,做的事嘛……更是如此!”

周围凑着的人一看到这个“煞星”,早早就退了出去,悄摸摸地偷听、偷看,就是不敢上前去,同阎家这个“混世魔王”争锋。

谢幽微想着母亲对自己的嘱咐,讨好她尚且还来不及,又怎会同她计较?

自己母亲到底同她母亲是手帕之交、金兰之谊,虽说早就听闻阎宜晴的名声,却还是小心翼翼地赔笑说:“宜晴妹妹,昨日母亲还同我说起,要去府上探望尊夫人的。”

这话言外之意,无非是伸手莫打笑脸人,你高抬贵手,不要同我计较。

可若真是知情识趣,那就决不是阎宜晴了。

她叉着腰,对着谢幽微不依不饶地说:“算了吧!还是我求求你高抬贵手,千万别把手伸进我家里来!我们阎家可不是寻常人家,我哥哥在御前行走,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在他面前耍阴谋诡计的!”

她每说一句话,就伸着手指点着她,一步一步教她不得不后退,直到退无可退,两人远离众人,在屏风后停下。

“四下无人,我还就跟你说明白了,莫说我哥哥脾气坏、性子急,冰人一般不讲情面了,就是你忍得,我哥哥也已经心有所属了!我可不许旁的人玷污他!”

听着阎宜晴嚣张的话,谢幽微忍无可忍,终是趁着无人,反唇相讥说:“宜晴妹妹,我真不明白。你我的母亲可是至交好友,虽说咱们没有缘分,不能结为姐妹,可是也用不着这么针尖对麦芒,倒叫外人看笑话。”

阎宜晴冷哼一声,转瞬就抽出自己的小鞭子,用那柔软的牛皮用力地压着她蜜桃般的脸盘,盛气凌人道:“笑话?谁敢看我的笑话?我阎宜晴在这京里从来横着走!独你一个虾兵蟹将,竟然不长眼,带着你那个嫌贫爱富的老娘,打秋风似地撞到我手上!”

“你怎可如此粗俗无礼!”

谢幽微自小就被严于教导,任何行差踏错都会被母亲用戒尺责改。

却见她言行无状还振振有词,一时不可置信,脱口而出就是一句,“你如此,谁人敢同你说亲?”

闻此,阎宜晴只觉得荒唐,她笑得前倾后仰,捧着肚子笑够了,才幽幽说:“真是可笑!说这些话的人,无一不是把日子过得一地鸡毛的!”

瞧着谢幽微被她震慑住,缩在角落里不敢吭声。

她只觉得舒爽,于是就俯下身来拍拍她的脸,看着她悲愤的神色,说出了句令谢幽微一生都为之“后怕”的话。

“你以为,人人都踏破门槛来求取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吗?这都是些无知蠢妇,听信了那些包藏祸心的男人的话,自毁长城、为人作嫁衣裳!”

她慢慢起身,用那轻蔑的眼神盯着她,又说:“好可怜……不过也是,毕竟只是养女,哪里又敢奢求真心实意的对待?”

谢幽微白着一张娇小的脸,等她携胜潇洒离去,才后知后觉地扶着屏风站起身来,饮耻而忍辱……

清河郡主慢悠悠地听着小厮的汇报,强忍着笑意等他离去,这才对着跪在脚下为她捶背捏腰的男子说,“真是一场好戏啊!你的计谋果然不错,叫他们狗咬狗,我的心里颇为妥帖!”

那男子含笑,亲昵地用脸贴着她的手,刻意地示好说:“这样一来,不仅料理了那不知趣的楼夫人,叫她担惊受怕、痛失爱子。又逮住了摔死猫儿的凶手,叫小主子在天之灵安心!”

清河郡主梁晏镁低着头,掐着男子瘦削的脸颊,看他乖顺如意,说道:“若不是你机警,还了事情一个真相,或许本侯就真的会被那贼兮兮的小姑娘骗了去!你立了功,你想我怎么奖赏你?”

男子面如桃花,一看就是施了一层桃花粉,他洁净细腻的脸上只写满了两个词——欲望和青春。

他笑着为自己争取说:“子奇不敢求任何赏赐,只希望侯爷怜爱,首肯我那做了错事,被猪油迷了心的傻弟弟从豹房中……”

闻此,梁晏镁点着头思索一会儿,用那水红色的长甲敲打着子奇的额头,好一会儿才扭头说:“好吧。看在你立功的份儿上,本侯也就不再计较子浮的罪责。可毕竟是他陷害琅侯在先,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就罚他自此以后不得近身伺候吧!”

见清河郡主免了弟弟的死罪,子奇这才舒口气,忙说道:“既然这害死猫儿的凶手已经找到,那……苏华,是否还要送去煌北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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