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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中文>于他掌心骄纵免费阅读荔雾晋江 > 促交恶(第2页)

促交恶(第2页)

梁晏镁眼皮一掀,凉凉地看着他,说道:“什么时候你这么仁慈了?不相干的人,你保她干什么?难道你们有私情不可?”

子奇心惊,立马下跪磕头,连连说着自己不敢。

梁晏镁眯着眼睛,瞧他头都磕破,被吓得形同小鸡仔。

这才大发慈悲地踮起脚尖勾起他的下巴,冷冷说道:“你以为本侯把苏华送到煌北郡,去给个死了几个老婆的鳏夫作续弦,真的只是因为她失手摔死了宝儿留给本侯唯一的东西?”

见他无措,她这才嫌弃地笑,“这个丫头,我养着她不是为了给自己添堵的。她是琅侯的女儿,又不是本侯的女儿!本在本侯手底下讨生活,却敢同楼家那个小子有私情……”

“如若她真的能帮着本侯,同那楼婕书了却过往恩怨,那么本侯留着她也算有用。可是本侯巴巴地都把脸伸过去叫人打了,又怎能叫她舒心了?”

子奇见她消了对自己的怀疑,这才嘶着声,捂着自己的额头,说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苏华虽然是琅侯的女儿,到底身份不够。侯爷也不肯学谢夫人那般,将庶女养在膝下,楼夫人又跟您不对付,本就难成姻缘。”

“楼婕书那个臭女人,从来跟本侯不对付,她那个宝贝儿子当个眼珠子似的爱护,什么东西啊?就算苏华是个庶出的丫头,也好歹比她那个傻不勒的儿子强许多!”

梁晏镁并不令他的意,叫他起来后,推开他想要搭上自己的手。直愣愣地就把桌子上的翡翠如意摔碎,看着这一地碧绿,好似情绪都有了出口。

“我有心同她休战做个儿女亲家,谁想这个妖精不省心,大言不惭瞧不上苏华,说什么谢小姐天仙似的女孩儿方能配她儿子!”

子奇看着她有些抓狂的样子,下意识迈步躲开些。

果不其然,只见她抓起那身旁的玉雕桂树,就是狠狠一摔,这地面上当真是黄绿一片,好不干净!

“啊呸!好啊,给脸不接着,本侯偏要把苏华给嫁出去,嫁的远远的,去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怎么样!自找的!唯一的宝贝儿子,屁颠儿屁颠儿地放弃大好前程,滚去边疆参军去了!像条好狗!知道认主子!哼!贱的很的臭女人!”

梁晏镁紧紧抓着胸前的衣襟,平复着自己起伏的胸膛。

转眼一瞧子奇在发愣,直接大步上前,问道:“你怎么不说话?”

子奇这才平淡地抬脸,对她发问说:“小的在想……他们叫侯爷如此生气,合该再治他们一治,也好叫他们不舒坦。”

闻此,梁晏镁忽然冷静下来,她用脚扫过那一地残渣,盯着他的眼睛,用手死死揪住他的脖领,深沉的瞳孔中露出一丝狡猾来。

“从你来时,本侯就问过你。你是怎么答得来着?”

子奇依旧镇静,他不敢冒犯主上。

谦逊地低着眼睛,回复说:“我本是鄂州人士,因着连年征发徭役父死母亡,故而带着弟弟一路来京中投靠叔父。叔父死后,被堂兄赶出家中,所以在牙行卖身为奴到了郡主府。”

梁晏镁一双丹凤眼似要看透他,看他坚定终于松了手,拍着他的肩膀,好似勉励一般说:“是啊!正是如此。如今你那堂兄已被本侯料理,你兄弟二人再也不会受他的辖制。那么,你要怎么为本侯效力?”

只见子奇终于抬眼看她,信誓旦旦地说:“不用侯爷操劳,那婆子的丈夫已经被小的拿在手里,小的叫她如何行事,绝不会有半点差错的。小的给的金银里,可是放了十足十的毒药,要是她格外贪心,想来不出一个月,事办完了人也就……”

清河郡主一笑,满意地点头,嘉奖道:“你啊你,就是太恶毒了。事办的干净不说,手段也厉害。你只记住了,本侯要这个谢幽微进退不得,如果再能给阎家没脸,那自是最好的了!”

子奇得意地拱手,一袭白衣好似学子般青葱,只是狭长的眼睛透着阴森,“谢家不会太安生了……最好是赶在张氏女入府前,解决掉这个麻烦的好……”

阎宜晴在宴会上兜了一圈,走之前终于见到清河郡主出来。

她艳羡地盯着梁晏镁左右侍候着各色美男,甚至坐在马车上时,还念念不忘。

一下了马车,就吵着、闹着要母亲也给她置办一伍。

连有容烦得要死,近日来的不舒坦叫她也没有好心情梳妆打扮。

听着女儿喋喋不休的言语,她一气之下,将檀木梳子“啪”地一下拍在梳妆台上。

“阎宜晴!你还有没有一点儿做女孩子的廉耻心?难道你也想学着清河郡主一般,做那丢人现眼的事?”

阎宜晴瞬间就站起来,同母亲大吵着:“我怎么又丢人现眼了?从前你说祖母讨厌我,偏疼表姐,这是我丢人现眼!可这次我哪里又错了?又叫你丢人了?”

连有容咬着唇,定定地听着女儿不解地发问,看着她眼泪止不住般往外冒,终究是心软说:“是娘的话说重了,好宜晴、好女儿,难道要生娘的气不可?娘错了,知道错了。”

阎宜晴吸着鼻子,又坐回娘的腿上,抱着她的脖颈低声说:“娘……你不许再说我丢人了,我不丢人……”

“好好好!娘不说了!我的好宝儿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唉!就叫他们去说吧,说了也没用!”

阎宜晴破涕而笑,得寸进尺着又央求说:“那不要再和爹吵架了好吗?你和爹为什么总是吵架?爹不是最听娘的话了吗?娘就不能也饶爹一回吗?”

连有容渐起思绪,说道:“娘为谁啊?不就是为了你们兄妹二人筹谋吗?你爹懂什么?一辈子不是听母亲的话,就是听老婆的话……叫人算计一辈子,也不清楚……”

阎宜晴听不懂,问道:“娘在说什么?什么算记一辈子?”

连有容这才发觉自己说错了话,难掩惊慌地掩饰说:“没什么,我是说你爹傻的可以。”

阎宜晴压根不信,却不再追问。从母亲房里喜不自胜地出来后,很快就让她犯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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