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人。”秦勉重复。
哈啥?
这啥?外古语?
直到花花眨巴着那只月光石一样的独眼,伶伶俐俐站到何岭南脚边儿。
哦,哈人。猫哈人的那个哈人。
“滚蛋,”何岭南扭着手腕试图抽回自己的手,“你才哈人!”
秦勉低下头,声音贴上他耳朵,顿时变成适配颅内高潮距离:“我不哈人,你也不要哈我。”
何岭南实在很吃这一套,嘴角一翘忍不住要破功。
“你打我。”秦勉陈述着,捉住何岭南的手,“痛,揉揉。”
何岭南挣脱也不是,任人抱着也不是:“你以为自己是琪琪格?”
话脱口而出,意识到自己说了琪琪格,顿时神经绷直。
秦勉搂他更紧:“你对琪琪格更好,总主动找她说话,还愿意逗她。”
何岭南伸出手,摸了摸秦勉泛红的脸颊,伸出手臂重新好好地把这人抱住。
秦勉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宽,加上这阵子暴瘦,贴着手掌的脊椎骨硬得扎手。
琪琪格这个名字,不再是提也不能提的忌讳了。
何岭南眼眶发烫,抱着秦勉笑了:“谁让琪琪格她哥天天冷着脸,除了第一次要卖我花时给过我笑脸,从不对我笑,也不跟我主动说话,但琪琪格她哥总陪在妹妹旁边。找琪琪格说话,能趁机偷瞄她哥。”
他说完,松开秦勉。
秦勉站在他面前,表情认真,半天没说话。
何岭南脸皮薄绷不住:“兄弟你接着往下聊行吗,我话掉地上摔成八瓣很尴尬的!没看过偶像剧吗,里面怎么说话的往下接啊!”
“可是我只看过成人片。”秦勉说。
何岭南抿了抿嘴唇,知道秦勉这么诚恳的人,说这句话不是在调戏他。
但很快,这个诚恳的人就低下来亲到他唇上。
亲上来时提前摁住了他两只手腕。
以一种张开嘴的方式亲上来,接触的声音这回是走口腔从内部传入耳,有没有进耳朵都不一定,可能直接进了脑子!
“邦”一声,秦勉回手拉上防盗门。
秦勉的呼吸纠缠着他,每一个呼吸几乎都不可复制,冲动,克制,再到妥协。
除了接吻,几乎没有跟他产生实质性接触。
但夏天的衣服太薄了。
秦勉的力量和热度即便隔着衣料,依然高清无损地传递过来。
大脑才是最下流的器官。
何岭南死死掐住秦勉手臂,脑中神经滋啦滋啦,末梢电流时不时窜出一小段危险的火花。
他恍然想起来,很久以前就设想过这个画面。
秦勉怎样呼吸?怎么看人?
皮肤会不会变红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