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刺穿林昔瑶的灵魂:“这不仅仅是为了玄天宗…为了我们这些残存的姐妹…更是为了…师尊她们还在御仙盟里受苦!为了…整个修仙界…最后这点…可能翻盘的希望!都…都系在您身上了!”
林昔瑶的心被狠狠攥紧,她看着眼前这张曾经天真烂漫、如今却写满风尘与沧桑的小脸,看着她眼中那超越年龄的沉重与决绝,一股巨大的悲怆和责任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
这十年,她的小师妹,到底经历了怎样炼狱般的折磨,才能从一朵娇嫩的花蕾,被硬生生锻造成如今这把带着血槽的、隐忍的刀?
殿外,沉重的脚步声已在台阶下响起,粗野的呼喝近在咫尺!
“开门!‘献’祭品!”刘依琳猛地站起,脸上瞬间换上了那种谄媚、畏惧又带着一丝邀功的、属于“母狗”的表情,尖声叫道。
她最后深深地看了林昔瑶一眼,那眼神复杂到极致——有诀别,有恳求,有无法言说的痛楚。
沉重的殿门,在刺耳的“嘎吱”声中,被缓缓拉开,凛冽的风雪裹挟着外面浑浊的空气和浓烈的男性汗味、皮革味,猛地灌了进来,吹得林昔瑶赤裸的娇躯一阵战栗。
殿外,火把通明,映照着一张张写满贪婪、淫邪和暴戾的粗犷面孔,为首之人,正是那个被她废了下体的壮汉周鹏,此刻他脸上带着怨毒和即将复仇的快意!
“贱人!你也有今天!”周鹏狞笑着,大步上前,粗糙的大手一把抓住勒在林昔瑶胸前的绳索,像拖拽牲口一样,将她赤裸的、被五花大绑的仙体,粗暴地拖向殿外那风雪与黑暗交织的深渊!
那深陷在蜜穴入口的粗糙绳结,随着拖拽的动作,狠狠摩擦、刮蹭着娇嫩的花径,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痛楚和灭顶的羞耻!
殿门洞开,劲风裹着刺骨的凛冽和浓烈的男性体味灌入。
火把摇曳的光线下,一流高手御仙盟长老段欲那张阴鸷的脸清晰可见,他身形精瘦,眼神却如毒蛇般黏腻,扫过殿内瑟瑟发抖的女修,最终死死钉在赤身裸体、被五花大绑的林昔瑶身上。
他身后,是二十几个气息彪悍、眼神淫邪的三流武者,以及那个捂着下体、满脸怨毒扭曲的周鹏。
“周鹏,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废了你的贱人?”段欲的声音沙哑,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目光如同刮骨刀,在林昔瑶赤裸的仙体上寸寸游移,最终停留在她腿间那深陷的粗糙绳结上,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弧度。
“绑得倒是…别致。”
“是!长老!就是这婊子!”周鹏的声音因仇恨和疼痛而尖利,他怨毒地盯着林昔瑶,那目光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刘依琳脸上瞬间堆起谄媚到近乎卑微的笑容,带着其他女修迎了上去。
“段长老息怒!都是误会!这…这贱婢不识抬举,竟敢伤了周爷!我们姐妹已经将她拿下,任凭长老发落!只求长老开恩,饶过玄天宗上下!”
她一边说着,一边试图靠近段欲,丰满的胸脯有意无意地蹭向他的手臂。
“滚开!”段欲厌恶地一挥手,一股刚猛的内劲涌出,并非灵力,却带着武者特有的霸道。
刘依琳身上的旧道袍“嗤啦”一声,竟被硬生生撕裂开一道大口子,露出半边雪白的香肩和若隐若现的乳肉!
她踉跄后退,脸上火辣辣的,却硬生生将屈辱咽下,挤出一个更加卑微的笑容。
“长老息怒!是依琳脏了长老的眼!”她毫不犹豫地跪倒在地,竟匍匐着爬到段欲沾满泥泞的靴子前,伸出粉嫩的香舌,像最下贱的母狗一样,贪婪而卖力地舔舐起那肮脏的靴面和靴帮!
粗糙的砂砾和冰冷的泥水沾满了她的舌尖和唇瓣,她却仿佛品尝珍馐,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呜咽。
“呵…玄天宗掌门,倒是条温顺的母狗,算你识趣。”段欲嗤笑一声,似乎被这极致的谄媚取悦了。
他抬脚,用靴尖粗暴地挑起刘依琳的下巴,迫使她仰起那张沾满泥污却依旧妩媚的脸。
“既然这么想伺候…那就用你的嘴,给老子清理清理这根‘烧火棍’!”
他猛地解开裤带,一根黝黑粗壮、青筋虬结的狰狞肉棒弹跳出来,带着浓烈的腥臊味,几乎戳到刘依琳的脸上!
刘依琳眼中闪过一丝极致的痛苦,却瞬间被媚笑取代,她毫不犹豫地张开檀口,将那散发着恶臭的巨物含入!
小巧的嘴巴被撑得变形,她卖力地吞吐、舔舐,发出“啧啧”的淫靡水声,甚至故意用喉咙深处去挤压那硕大的龟头,引得段欲舒服地眯起了眼,大手粗暴地揉捏着她的后脑,将她的脸更深地按向自己胯下。
“唔…唔…”刘依琳被肏得翻起白眼,涎水混着男人分泌的污浊液体从嘴角溢出,却依旧拼命地扭动螓首,用尽一切技巧取悦。
林昔瑶眼睁睁看着这一幕,心如刀绞!
那曾经天真烂漫、会拉着她衣袖撒娇的小师妹,此刻正跪在仇敌胯下,用最屈辱的方式,像最低贱的娼妓般侍奉!
悲愤如同岩浆在她胸腔里奔涌,几乎要冲破理智的堤坝!
她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浓重的血腥味,才勉强压下那几乎要爆发的灵力!
为了大局…为了大局!
她必须忍!
“贱人!看什么看!”周鹏的怨毒找到了发泄口。
他狞笑着冲到林昔瑶面前,扬起蒲扇般的大手,“啪!”一记凶狠的耳光狠狠扇在她绝美的左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