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临时有活动,不能陪你了。”
说这句话时,他眼里有因爽约的歉意。
巧了,鱼蔓刚准备说——自己明日不能与他一同去吃那家近日很火的西餐厅。
陈家长子回国,陈家办了一场接风宴,作为陈遇明的未婚妻,她自然要出席。
既是他先提出爽约,鱼蔓只能装作惋惜道:“那好吧,那只能等下一次咯。”
然,她心里头想的却是。
下一次?呵,她与宋经识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她不是情窦初开的小女孩,自然分得清主次。
陈遇明回国,二人不日结婚,她虽贪恋与宋经识这一段关系,却做不出婚内出轨的事。
正思索着,对方忽然拥上来。
鱼蔓回过神,惊呼:“不能,不能咬这里。”
男人滚烫的唇覆在她锁骨之上,呼吸仍朝下落着,一寸一寸,挑。逗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她纤细的后颈流着自他发梢坠落的水珠,灯色下,汇成一条浅浅的银线。宋经识就是这般,她愈不阻挠,他便愈加肆无忌惮。
看见鱼蔓脸颊红了,宋经识轻轻笑了声,似为揶揄:
“怎么,害羞了?”
“没。太明显了,被看见了,不好。”
“怎么不好?”
“宋……宋经识……”
对方大手揽过她的腰窝,一个转身,将她压在身下。
他抬起头,呼吸落在她颈间,审视的目光也落下来。
“我怎么感觉,你今天心不在焉的。
“在想什么?”
水珠“啪嗒”落在她颤抖的睫羽上。
鱼蔓被他折腾得不行了,红着脸,嗫嚅着声:“没、没想什么。”
宋经识掐了一把她的腰:“认真。”
这一声,近乎于命令。
紧接着,他又似是惩罚般,重重咬了一口她的锁骨。
轻轻一声“嘶”自鱼蔓唇齿间逸出。下一刻,宋经识一手掐着她的手腕,一手将眼镜熟稔地摘下。
对方的手重重搭在她柔软的腰肢上。
“在我的床上,你还有心思分神,于快,你是不是要死啊。”
……
再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清晨。
套房内尚未开灯,落地窗的窗帘也紧合着。身侧之人不知是在什么时候离去的,鱼蔓腰酸背痛地从床上起身,一眼便看见床头桌上的早餐。
她伸手探了探,香芋牛奶和肉松三明治,尚还温热。
酒店的总统套房内配备了微波炉,她简单地将其加热了一下,一面吃着早餐,一面回复陈遇明昨天晚上的消息。
一路长途跋涉,陈遇明明显还没起床。
倒是微。信分身跳出了弹窗,鱼蔓看了一眼小号,果不其然,是宋经识发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