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仁慈也是一种残忍。
川半辞道:“是啊。”
卡兰:“在您眼里,我就这样一文不值?”
卡兰哼笑了一声,眼中浓雾凝结变冷。
既然他怎么样都无法改变川半辞的想法,那就让川半辞跟他变得一样歇斯底里好了。
他们两个注定要烂在一起的。
川半辞眉心挑了挑,身体不可抑制地向上弓起,如同一弯清亮的细月,被四周浓厚的雾气吞噬殆尽。
他感觉到游走在身上的黑色触须开始施加力道,越锢越紧,压迫起他的心脏,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为了呼吸到更多空气,川半辞被迫张开了嘴,红润的嘴唇逐渐失去了血色。起聆韮寺溜姗期伞邻
“呼——呃,啊……”
急促绵长的喘息声在静谧的环境里被无限拉长,随着触须的收紧放松,激起上扬或者骤然截断的音符。
川半辞的斗篷早已被触须掀飞在地,内里的衬衫也被折腾地凌乱不堪,所有纽扣不知去向,前襟被扯得歪歪斜斜。
敞开的领口露出一大片白皙细腻的肌肤,上面沁着一层薄汗,顺着紧实平坦的小腹缓缓滑落,引入更诱人探寻的深处。
这种感觉太过激烈了,川半辞的身体在触须的蹂躏下微微颤抖着,几缕发丝贴在布满细密汗珠的额头和脸颊上,他朝卡兰摇了摇头。
“怎么这就受不住了,我还没有亲自下场呢。”
和瘫软成一团的川半辞相反,卡兰就连衣物都得体地没有任何褶皱。
在绝对的力量之下,两人的主导位置瞬间倒转。
卡兰轻轻替川半辞拭掉额前的汗珠,他的动作温柔极了,仿佛操纵黑雾施虐的罪魁祸首不是他一样。
川半辞闭上眼睛,在心里满足地喟叹了一声:【强制爱,真的好爽……】
已然崩溃的弹幕:【我真的不想再变成你们之间的play了。】
“唔……”
感受到触须近一步缩紧,川半辞身体骤然绷紧,出于求生本能,不可抑制地挣扎起来,但他的力气在前面依然耗尽,就连垂死的挣扎也变得像在欲拒还迎。
强大的腕部寸寸收紧,在身上勒起一条条深陷下去的玫红凹痕,如同一件被狠狠摔碎却又美得惊心动魄的艺术品,独自演绎着暴力与凌虐的绝美乐章。
而这一切,都印在卡兰不断加深的瞳孔里。
卡兰忽然开口:“那个在您心中很重要的人,会不会像我这样对待您?”
川半辞眼皮一跳,放纵于欲望的身心骤然回归,他掀起眼帘,静静地看向卡兰:“乖,不准提他。”
卡兰无视川半辞的告诫,嘴角掀起自嘲的弧度:“我是游戏,他才是那个永恒不变的主体,对吗?”
川半辞捏住了眼前不断晃动的黑色触须,借力坐了起来,眼睛却失去了所有温和的含义:“我让你不准提他。”
“您生气了?真稀奇,我还以为您永远不会生气。”感受到川半辞的情绪波动,卡兰猩红的瞳孔赤裸裸地盯着川半辞,“他真有那么神奇?让我光是提一下,您就反应这样大。”
卡兰撤去了所有黑雾,欺身而去,川半辞却不想再继续陪卡兰玩了,用力推了一下卡兰的胸膛。
卡兰手臂往后一撑,止住往后倒去的身体,抬头看向站起身的川半辞。
川半辞的眼神变得极为冰冷。
如果卡兰只是倾泄对他的怒火,川半辞完全不介意,但卡兰千不该万不该,提到那个人。
川半辞的眼神深深刺痛了卡兰的眼睛,但疼痛之下,挤压在心中几乎变质畸形的压抑也就此释放出来。
卡兰嘴角越扩越大,手臂往上一拉,攥住川半辞想要抽身离开的手腕,往他这边用力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