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都是白宁对狗场主人的异常行为做出的推断,他到底有没有金枝无从查证。
但不管怎么样,这也是一个线索。期0韮泗陆3栖叁聆
川半辞:“我要去看看。”
白宁点头:“我跟你一起去。”
白宁带着川半辞,前往狗场。
狗场在村庄的最外沿,占地范围比普通农户大了几倍,分前厂和后厂,一栋两层高的泥瓦房横在中间,成为了分割两厂的界限。
川半辞放眼望去,数十个铁笼沿着墙角一字排开,每个笼子里都关着体型硕大的猛犬,个个凶狠恶煞的,一双双发亮的眼睛鬼火般闪烁着。
白宁对川半辞道:“狗场不好进,里面有监控,得从外墙上走。场主的卧室在二楼,你要找金枝的话,在那里能找到的可能性最大。”
川半辞点头,目光扫过足有三米高的围墙,顶部还嵌着锋利的玻璃碎片,为了防止狗逃跑,狗场的墙壁一般都砌得很高,但对川半辞来说不算太难。
正当他盘算着最佳行动路线时,忽然视线一暗,一件带有体温的外套落在了他的肩上。
川半辞疑惑地回过头。
“里面的狗认生,闻到陌生人的气味会叫,用我的气味覆盖住你的,会好一点。”白宁对川半辞解释。
“这样么。”川半辞听完,便主动配合将外套套在了身上。
原以为白宁体型和自己差不多,结果套上后袖口居然伸不到头。
川半辞:“?”
白宁轻笑一声,帮川半辞把袖口翻上去了几叠,只是衣摆依旧有些大,穿上去松松垮垮的。
川半辞嗅了嗅自己:“好了吗?”
只是单纯地套上外套,只能算让两种味道杂糅在一起,算不上完全覆盖,但川半辞显然不懂这个道理。
白宁无声地叹了口气,主动上前,将外套重新从川半辞身上脱下来,罩住了川半辞的脑袋,从头发开始慢慢地揉:“要这样才行。”
那股只在白宁身上特有的涩中清凉的味道,一下子入侵了川半辞的每一寸感官。
川半辞乖顺地站在原地,任由对方摆布。
白宁比川半辞高半个头,让他的动作格外游刃有余。
川半辞的发质偏软,揉起来像是在摸某种皮毛顺滑的家养动物,由于过分柔软反而带上了容易让人警醒的欺诈感。
白宁的动作轻巧,指节沿着发间滑动,指腹按过皮肤的每一寸。不像是要覆盖,像是要将气味钉入川半辞更深处。
这种缓慢温和的入侵,有一种对方正在被自己一点点蚕食的错觉。
让他胸口泛起隐秘的颤栗,实在让人上瘾。
“感觉怎么样?”白宁的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分,带着砂纸般的质感。
“唔,很舒服。”川半辞被揉得浑身发软,正眯着眼睛享受着。
白宁隔着外套的手,滑至川半辞耳际,动作不自觉地放得更轻。
他像是揉一朵饱含盛放的花,贴在耳廓,从外到内,用指腹轻捻揉搓。
他看不见,因此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了手上。
他能感受耳朵每一处精致折叠、耳廓外缘弯曲的漂亮耳轮、在压力下的轻易形变的软骨,和一摸就会充血变红,布满毛细血管的薄皮肤。
常年不见天日的耳后皮肤格外敏感,几乎刚一碰到就会开始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