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不知道丽姿什么时候这么受公司欢迎了,之前是荒坂,现在是谁?”
桑德拉把枪拍在桌面上,大刺刺坐了下来。
“我们庙小,供不起公司大佛,所以咱们最好直接敞开天窗说亮话,我猜你们也不是过来要保护费的,那是来干嘛的?”
两名醉汉,不,伪装成醉汉的公司员工相互对视,他们当然知道自己的伪装很烂,不过无所谓,目的达到了就行。
“丽姿最近买卖不错啊,各种有头有脸的家伙都能看见,不知道有没有检验师。”
检验师,桑德拉瞬间就明白了他们来的目的。
不是冲着丽姿,而是冲着沢田纲吉,那张轰轰烈烈的通缉令她也知道。
军用科技的人压根没掩盖自己的身份和来意,他们踩着自己要抓沢田纲吉。
“来酒吧的检验师多了去了,我怎么知道是哪位?”她没好气地说。
“不,不,你知道,你一定知道。”男人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
“就看你是愿意配合我们把他骗出来,还是想试试丽姿酒吧能抗住军用科技的几发高射弹。”
“别想跑,我们盯着这地界呢。”留下警告,两个男人没多停留,他们扬长而去,但桑德拉心里明白,明天他们还会来。
她真没想到军用科技能无耻到这个地步,比荒坂那位外交部部长差远了。
朱迪听见动静从她的超梦剪映室里出来,听完事情的前因后果后问桑德拉怎么办?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纲吉?
“当然不能说。”
“可这事就是和他有关,丽姿干挺着能硬过公司?”朱迪不明白。
“你以为说了就没事了?纲吉多半对于军用科技非常重要。”
“一旦他真来了,那帮人立刻会意识到我们对他的重要性,按照公司的屮性,把我们全绑了挨个上刑威胁他也不是干不出来。”
好死不如赖活着,但要是实在活不了,也别选那么折磨而恶心的死法。
再者说公司还没确定,没确定纲吉和她们到底是点头之交,还是关系非常好。这也得益于纲吉辞职后一次都没回来过,只是在通讯器上偶尔和她们聊两句。
桑德拉头疼地揉揉太阳穴。
她的预感没有错,第二天这帮人又来了。
从原本的耍酒疯上升到砸东西,更是和店内客人产生冲突,逼得性偶和他们动手,性偶怎么可能打得过公司员工?
当晚的营业额全部泡汤,桑德拉给每个性偶都发了医疗费,并琢磨要不要歇业两天,左右开门也做不成买卖。
然而不是人人都有这种觉悟。
这很正常,大部分人都不想因为一位已经离职的前同事莫名其妙丢了工作。所以即便桑德拉三番五次重申这件事不能告诉纲吉。
在第三天结束的凌晨,纲吉还是收到了朱迪发来的消息。
彼时他刚洗完澡,用毛巾擦着头上滑落的水珠。
纲吉最近的行程特别忙,白天去云雀的训练场里报道,接受惨无人道的身体摧残,暴恐机动队的训练课程虽然好,但那也得看是谁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