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是不会,但看起来不怯场。
“查过。”休马回答他。
是啊,现代社会,网络如此发达,少爷虽然是处男,但也没处到那种地步,不会发出什么诸如“怎么生孩子”之类的清澈疑问,他肯定知道男人之间既可以这样做,也可以那样做。
少爷没躲,他的膝盖又去放肆地把这小子的下巴向上抬了抬,多好看的一张脸啊,只可惜马上就要做这种事情了。
他的脚在下面,又把少爷的膝盖往外分,让他跪得更标准了些。尤天白最后的善良就是没在他胯下踩上一下,估计这么做,这小子能直接暴起,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尤天白可猜不到。
虽然他真的,真的很想这么做。
不过尤天白已经没心情耽搁了,他很急,呼吸都带上了颤音,他说:“接下来交给你了。”
……
神情恍惚,手指温热,尤天白有一瞬间真想这一刻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想,继续做下去。
暗金色的灯光下,休马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他问:“我要是碰你这里,你也会舒服吗?”
“也”,说明车里那次少爷也爽到了。
“会,”尤天白干脆没挣扎,实话实说,“会非常爽,所以你不要碰。”
不要碰。
不是命令,更像请求,尤天白的眼里没什么坚定的神色。精虫上脑,此时做什么都愿意了。
但是一息尚存的理智下,他又害怕这么做了,他就什么都不剩了。
大概过了两三秒,休马的手抽走了,毫不犹豫地抽走了,他把尤天白的腿推下来,缓缓爬起来,站直。
一成不变的小城夜晚,一成不变的酒店套房,休马站在一眼望去有些空旷的地毯上,眼睛没看向座椅上的人,不知道在想什么。
休马没转头,对尤天白说:
“你,去清理一下吧。”
多大义凛然,这种时候少爷居然还在乎着他。
“你还关心我?”尤天白有点想笑,“你去刷牙,男人真的脏死了,别不信我。”
是的,过来人的真正的大义凛然,就是连自己都嫌弃。
不过说出来之后,他期待着休马别这么做,如果谁能再说上一两句话,完事之后的失落就不会那么快涌上来,这个夜晚也不会太难受。
然后少爷真的走了。
到浴室,关了门,干脆利落。房间现在真的变成了一成不变的。
浴室外的尤天白重新抬起脸来,他们都知道,这简单的两句话里,谁的心里都在压着事情。
或许只是需要谁来喊一下停,这个晚上过得太快了,多说上一句寒暄话,问问今天是什么天气,明天会怎样,会不会更好,会不会更漫长,但现在不是说寒暄话的场合,他们也不是此时能说寒暄话的人。
好空虚。
不知道是高潮后才有的空虚,还是其他什么,尤天白深吸一口气,把脸埋进手掌里。看来这个夜晚要开始难过了。
作者有话说:
我错了,下次绝对本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