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天白抬抬眉毛:“不好看还是不喜欢?”
倒也说不上不喜欢,但是款式怎么看都有点——名不见经传的骚。
少爷深吸一口气,然后迅速把项圈推到尤天白的手里,压低声音说:“帮我戴上。”
这种时候,需要的就是少废话和多默契。
尤天白没说话,直接接过了这黑色的皮革环,手指相错,项圈打开。接着他把手绕到休马的脖颈后。
皮肤温热,离得近,连细微的呼吸都能感觉到。尤天白感觉自己目前还算镇定,心没跳,手没抖。卡扣扣好,牵引绳勾上,他能感觉到休马的视线一直在自己脸上,从嘴唇到脖子,从来没挪开过。
“好了。”尤天白说,离得近,他连说话的声音都压低了。
大功告成。他把身子往后仰,视线向后撤,手拉着牵引绳,少爷整个人跟着往他这边凑。
“很适合你啊。”尤天白低着视线看他,笑出声音来。
他总觉得少爷不顾形象的时候是最漂亮的,就像现在。头发揉得有些乱,身上穿的是还没来得及换的灰色卫衣,而脖子上却卡了条专属于服从者的项圈。
不过这些都是次要的——最最好的事情是,另一端正被尤天白抓在手里。
只要牵动绳子,少爷的身子就跟着他的手走,尤天白也没心软,绷直了绳子用力。休马从坐姿到跪姿,最后手脚并用着来到了尤天白身前。
如果这不是在沙发上,而是地板上,一定更带劲。
但是算了。
他主动凑近,在休马的唇上亲了一下,很用力,还带响。相当于一句结束语。
“够了,挺好看的,我们吃饭吧。”
话说完,尤天白的余光忽然瞥见了自己的手机。
这个让自己找了差不多半小时的数码小东西居然就在沙发后的矮柜上,离这边不到三十公分。
他长叹一声,翻身跪上沙发,伸长了手去摸手机,心理盘算着晚饭的内容。但三十岁的脾气很难缠,难发出来也难离开,他的胃里不发一语,完全不想吃饭。
不过就在他摸到手机的一刻,事情出现了转机,不是指胃里的情况,而是身外的状况。
就在他刚刚起身的时候,少爷也跟着他起来了——不过不是帮忙。
尤天白感觉自己的后颈被按住了,然后是腰侧。他能感觉到少爷的下身和他贴在一起,温度相似的躯体,气味相近的皮肤。
“等下。”又是这句话,但是除了这句话,尤天白好像也没什么能说的。
但这次少爷可不听话,他按在腰侧的手向下滑,摸到大腿边,又往前伸,不轻不重抓了一把。
尤天白猛地向后缩动一下,又被什么顶住了。他不敢动,他清楚地知道这是什么。
这小子的精力也太旺盛了吧!
少爷的上半身压下来,凑到尤天白耳边,声音很低,但清晰:“可是你都晾了我好几次了。”
尤天白觉得自己可能犯病了,竟然能从少爷侵略性极强的语句里听出一丝委屈来。被压着,他的行动范围也很局限,视线转向另一边后,尤天白也没想好该怎么去回应他。
见身下的人不说话,少爷的手擅自换了地方,去做了他下午在泳池没做完的事情。
即,擅自去脱尤天白的裤子。
但是要知道,绑了绷带打了石膏的手也不会太灵活。试到第三次,他还是没能把尤天白运动裤的抽绳解开。就算如此,他固定着尤天白脖子的右手还是没敢拿开,就好像他知道只要一松手,这老油条一定有的是主意逃跑。
不过尤天白只是随着他弄,在感觉到少爷开始烦躁后,他努力让自己跪得稳了一些,然后说:“你换右手,我不跑。”
他能感觉到身后的人定了一下,接着似乎在考量什么,然后他脖颈上的手拿开了。绳结被轻而易举地打开了,房间里并不暖和,但接触到空气的皮肤却像要被灼伤一样,尤天白战栗着想逃跑。
好在他记得要信守诺言。
裤子褪到腿弯,他当真没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