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林越江进行某种仪式般写了张挑战书,让一班学生把谢译喊出来,林越江“啪”地一下将挑战书拍到他胸前。
“不来的是狗、二百五、蠢蛋、弱智。”
放完绝世大狠话就走了。
到下午,林越江又是一整个睡过去的。
任课老师见每次回头他都趴着,在心底摇了摇头。
放学铃打响,以往第一个冲出教室拥抱夕阳的人今天却睡得不省人事。
许小年见他大有睡到明早的架势,把人用力摇醒了:“暴君,该醒醒了啊暴君!放学了!”
“大胆,朕是天子。”趴在桌上,无意识捂着后颈的男生迷迷糊糊地应,“今天不跟你一起走了,我有事。”
“啥事?”
“干谢译。”
“……不是,还没死心呢?”许小年说,“对着校草那张脸你怎么下得去手的啊!”
“喊朕天子。”
“好的天子。”(8)班的薛橙赶着放学时间窜班,拖了张椅子坐过来,笑眯眯地问,“天子你最近怎么这么困?”
“不知道。”林越江起身揉眼眶,嗓音困得黏糊,“这两天总感觉很累,后颈也烧的慌。”
“嗯?”后颈两个字令薛橙警觉,“难道是易感期,林林你易感期什么时候来着?”
“嗐,肯定不是啊,他每次来易感期都会提前三天请假回家。”
想起什么,许小年看向薛橙,语气中带了点后怕:“平日里你见过谁有胆子和林爷特别亲近?一到易感期,那群omega都跟吃了熊心豹子胆一样,全往林爷身上扑。”
“你忘了他刚转来没多久的那一次吗?简直了,那场面吓得我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起初是林越江向老周请假,老周没信,以为他是效仿谢译,趁机找借口赖学:
来易感期至于会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
那全校的alpha一到易感期都可以回家睡觉了。
对林越江居然还为此逃学的行为,老周表示很气愤,一度想把他拎到升旗仪式下念检讨。直到差点经历一次大规模暴动,老周才一整个已老实,求放过。
那之后,每次林越江来易感期,都可以获得和谢译同样的七天小长假专利。老周还格外强调,务必让他等易感期彻底过了后再来学校。
薛橙显然记起来了,浑身打激灵:“对、对……”
“可是啊,不是易感期的话那是什么,发烧着了凉?”
薛橙疑惑伸出手。
手刚探上额头,林越江猛地往后瑟缩,那一刹那流露出的神情称得上是惊恐,别说薛橙,林越江自己都愣了。
“林林?”
“……”
薛橙是个alpha。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尤其反感alpha的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