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达礼想着嫁入宫中的大妹妹,便有心多和太子拉拉关系,亲近亲近。
“素闻太子书法字字端庄,笔笔清楷,遒美妍妙,不知在下可否求一墨宝…”
石静娴刚刚到嘴的茶,就这么从嘴中喷了出去。
富达礼和庆德赶紧拿着帕子唤人带太子去更衣。
石静娴呛咳的厉害,心里还要想着一会该怎么搪塞这无理的要求。
“咳咳,各位有所不知,孤昨夜,咳咳,伤了手,咳咳。”
富达礼和庆德对视一眼,庆德便接着台阶说道:“那我们对弈两局?”
石静娴喝茶。
富达礼:“引经论据?”
石静娴喝茶。
庆德:“飞花令?”
石静娴不懂,但应该是击鼓传花吟诗作对,继续喝茶。
最后还是观音保挠了挠额头:“投壶?”
石静娴刚想放下茶杯,就听富达礼和庆德摇了摇头:“不可,太子手上有伤,不宜多动。”
石静娴:算了,继续喝茶吧。
“其实孤就是想知道一些福晋以前的事情,多了解了解她。”
石静娴放下茶杯,找到了一个话题,毕竟,她也能多了解了解原身的情况。
富达礼和庆德听到是石静娴的话,也松了口气,这太子,属实有些难招待。
提起太子福晋的往事,身为福晋的兄弟自然往好了说,开始在书房讲了一些福晋小时候的趣事,听的石静娴津津有味的。
可身在内宅的胤礽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他心里担忧着石静娴,怕石静娴露馅,一直心神不宁的跟着石夫人和石家两名嫂嫂到内院正房。
觉罗氏临进门给了大儿媳西林觉罗氏一个眼色,才挥退了屋子里伺候的下人们。
落座后看着胤礽不复以往和她们那般亲热,神不思蜀的模样,心里难受的一把将胤礽抱在怀里,将他的头死死的按在了胸口。
“我的儿,这些日子过的怎么样?太子对你还好吗?后院里那些妾室尊重你嘛?”
胤礽还没回过神,就被人按在胸口那两团肉处,他赶紧往外挣扎,夭寿啊!真是!有辱斯文!!
行,不行?
“老二家的,你去帮我看看静姝和静蓉。”觉罗氏支走了索绰罗氏,等她出了门,才转过头不错眼的看向胤礽,手里紧紧捏着帕子,眼眶微红的带着哭腔问道:“静娴…你还在怪额娘么。”
“雷霆雨露,均为天恩。你已经是太子福晋了,就不要再想其他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早日为太子诞下子嗣,才是你的立身之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