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烬俯下身,发烫的脸埋在她的颈侧,语气近乎喟叹,“姐姐喘得也好听。”
她水光流动的眸子闪了闪,被他滚烫的掌心烫得往后拱起背,企图从他的手里挣脱开来。
他没松手,唇游走在她白皙的颈上,气息凌乱地呢喃:“姐姐你知道吗?我从见姐姐第一面起就想这样。”
“什、什么?”
什么第一次见面就想这样了?
慈以漾被他弄得意识发胀,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他神色迷离笑着去寻她的唇,含糊不清的缠绵语气中上扬着古怪的愉悦:“姐姐来找我那天穿得很漂亮,朝我走来时,裙摆和散下的长发被风吹在空中,金色的阳光落在你聚拢的眉上,很美。”
所以当时她携香风扇来的那一巴掌扇,他疼痛的意识还没有跟上反应,身体却先热了,甚至渴望她的手再抚在脸上。
很舒服。
陆烬吻在沿着她的唇啜吸她的脖肉,轻声用埋怨地腔调和她说:“姐姐好厉害,当时把我摸石更了,我回去后难受了好久。”
所以他早就想□她了。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陆烬的眼中被疯狂占据,手中的力道也从轻缓,渐渐多了几分暴戾。
慈以漾不知道他说的是哪天,她什么时候摸过他。
她只能想到唯一的一次,那就是在画室里,她假借做研究的名义摸过他。
所以她此刻自然而然就以为,那次就他说的是那时候,完全没有想到他意思里的‘第一次’,是高中校园的门口,那时候她怀恨而来,当着众人面扇了他一巴掌。
“陆……”她被揉得全身发颤,因为他的用力眼眶霎时溢出晶莹的水珠,隐进乌黑的鬓角,喘着从唇边溢出渐渐娇媚的调,像是在婉转地勾引他。
陆烬听见她快窒息的声线,松开她的唇,抬起轮廓漂亮的脸,望着她的眼神中浮着无害的迷蒙,代替她未说完的话。
“陆烬。”
随着他的话落下,慈以漾秀美的脖颈骤然拉长,闷哼声被咽下喉咙,整个人仿佛墙上被撕扯下花瓣的白花,肩胛骨开始颤巍巍地抖动,雪白的身体迅速地窜上粉痕。
手……
他的手。
被异物触碰得有点痛,她眉头蹙起,微弱的痛中夹杂的酸胀让她浑身都绷紧了。
少年按住她乱颤的耻骨,触及温软后骨节修长的手指颤了几下,眼底洇上一圈湿润的潮气,忍不住呼吸紊乱地喘了几声。
真紧。
等了这么久,终于能不靠幻想,不用她那些穿过的东西缓解,这次是真实的,充满包容的,比手和腿都要温软。
不过太窄小了,被贸然进入会被撕伤,所以需要足够的前戏。
他掀开眼皮凝着她,眼神又热又湿,尤其是颧骨那片原本冷白的皮肤浮起热红,“姐姐,我帮你。”
“帮……帮什么?”她被他看得心脏酥麻地颤了一下,眼中含着晶莹的泪雾,双手抓住他过分的手,不让他再继续往里探。
陆烬没有讲话,用行动回答,俯首贴在肋骨上的薄唇往下,划过绷紧的肚脐,咬住纤细的黑色蕾丝边似要往下拽。
慈以漾含雾的眼睑失神地下垂看他,喉咙像是被人塞了一团干灰,涩得讲不出话。
他的动作和语气充满了暧昧。
所以怎么帮她,帮她什么,自然就不言而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