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张和妈妈的设计稿一样,但却不是妈妈的。
当她放好打算让身后的变态开门放她出去,目光却又落在桌上被翻出来的另外一封信。
一封他刚才所谓的遗嘱。
秉着看他到底写了什么,慈以漾平静地打开信封,不出所料里面只有几句话。
这男人根本就没什么好心,死后都不可能放过她。
看着那几句话,慈以漾又气笑了,转头看了眼身后的少年:“这就是你刚才说的遗嘱?死后要我以遗孀的身份合葬。”
他又恢复成往日的漂亮姿态,无辜着看她:“你拿的是第二封,第一封确实是如刚才所说。”
不过第二封信生效的前提是她和别的男人跑了,因为那时候他剖析出的‘真心’将毫无意义,做鬼都不会安心的,所以还是将姐姐放在身边他才能安息,这才有了两封遗嘱。
慈以漾懒得回他的话,直接将这封信撕了,回到他的面前扬着下颌,冷乜他:“开门,我要出去。”
“可我送你的‘礼物’还没收呢。”他失落垂下眼帘,许久没有修剪的碎发长了些,盖在眉下阴美出精美易碎的脆弱。
他是真的想送她。
慈以漾木着脸:“先留着,等我心情好了再收。”
“真的吗?”他眼中重新摒出光。
慈以漾点头:“嗯。”
等他逼疯了她,一定会忍不住杀了他的。
得到承诺的少年脸上的阴郁霎时散去,微笑着牵起她的手,体贴的将她耳边散下的长发别至耳后,低哑的声线温柔得蛊惑:“既然姐姐现在不收,那我送你其他的好不好。”
慈以漾蹙眉盯着他。
不知道这个男人又要发什么疯。
的确是发疯,但比刚才正常得多了。
浴室内的水放着,从浴缸中蔓延出的水淅沥沥地打湿地板,慈以漾坐在弧形瓷台上,踩着少年的肩膀,眼底朦上缭绕着羞耻的湿雾。
因为她手里拽着拴在少年脖子上的链子。
像是牵条狗一样。
他埋着头跪在蔓延出水的地上,湿黑发尾懒懒地勾起凝结的雾珠,随着发出腮往里深陷发出的贪婪的吞咽声,含不住的又顺着唇角一滴接着一滴往下。
容色漂亮的少年抬起潮红的脸,像是索爱的荡夫,祈求她时不再像平日那样叫姐姐,而是:“主人踩这里。”
疯了。
她感觉脸颊的温度应该被热水蒸滚烫了,连用鼻子呼吸都有些困难,只能在踩上去时被烫得忍不住扬着头张着唇呼吸。
耳边是少年亢奋的急促呼吸,她意识昏沉得只剩下唯一的后悔。
以前不应该骂他是疯狗的。
现在他真的不当人,非得要当狗了。
第68章以下欺上
听见细细的软叫,埋头的少年咽下,喘着不平的气息,不经意地问她:“今天我出去后,主人一个人去哪里了?”
此刻被拿捏的女人仰着脸,双手扣住那弧形台的边沿,“呃,别、别这样……”
她想要他别这样叫‘主人’,但此刻已经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发声便是咿咿呀呀的古怪软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