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钻进她的身体,成为最接近心脏的那根血管。
另类的性幻想令他齿间变痒,舌下生津,想要迫不及待咬住什么东西撕磨,亦或是含点什么。
所以他埋下了头。
慈以漾双手自然就环上了他的脖颈,小?臂压在他后颈凸出的短骨上,往下按,再往下……
“唔。”头发好硬。
因为慈以漾有从?未表现出的性癖,那就是她喜欢长?发男,而刚好陆烬留着微卷的狼尾发。
平时他用这张漂亮得像是造物主亲手精心捏造的脸勾引她,她倒是有点乐在其中,毕竟陆烬的漂亮不止在外形,在容貌,还有得天独厚的健硕男体。
二十出头的年纪,又?年轻,像她这种已?经过了二十五的年纪,实在顶不住这具青春又?成熟的肉体。
但现在他发尾微卷的狼尾发随着埋脸的动作,硬刺在她的锁骨上,又?痒又?刺人。
更令她感到羞耻的不是头发,而是他近期频繁发作的口欲期。
像个小?婴儿?含空奶瓶,里面没?,也像是坚持一定能喝到一样,发出啧啧的品砸声。
不过没?有小?婴儿?会像他体格这样大,甚至还冒犯的要塞在温床里,也不管容不容得下,只管埋头上下兼顾。
“陆烬,别太?用力了。”她张口唇小?口呼吸了许久,才半睁着媚般的眼儿?乜过去,眼底秋波潋滟,印着吻痕的肩膀一耸一耸的。
也不知道他到底听见没?有,是一点不见停的,跟个刚到年龄就迫不及待耳聋的可怜聋子,急促的鼻息在他埋头苦干时,全喷洒在她的身上。
慈以漾实在忍不住了,揪住他后颈的发尾,上下拽,露出他红得快滴血的耳朵,“陆烬,你聋了吗?”
不过她现在刚醒来?,力气?不大,努力坚吊着他的头也就坚持了一两秒,她就软了下去。
好在他这次倒是听见了。
陆烬抬起病态潮红的脸,下颚抵在她的肋骨上,殷红的唇里仍叼含着,漆黑的眼底洇着迷蒙不解,动作却是一个赛一个的狠戾。
“姐姐,怎么了?想要说什么,我在听呢……”
他表现出很认真的倾听动作,如果不是耸得太?快,她很乐意重复刚才说的话?。
慈以漾被堵得喉咙哽住,因为过于爽,而生理泌泪的银珠子顺着眼尾滑落,浸在素白色的枕头上,洇出一团深痕。
陆烬等?了几秒,见她迟迟不回答,又?连问了好几句,自然也都不例外髋骨两侧重重拍打在她的肌肤上。
脆弱的肌肤真是又?红又?湿。
他不停问,她回答不出来?,唇是用来?呼吸的,鼻腔是用来?软哼的,所以他好像问得没?有耐心了。
说:“姐姐总是欺负我后不讲话?,我要惩罚你了。”
他和少年时一样,作恶之前都会装乖,装无辜,而内芯子里却早就已?经冒黑泥了。
所以慈以漾被‘狠狠地教训’了一遍,全程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冒出一个音就被犯口欲期的他咽下。
整个清晨,慈以漾都觉得自己像是涎玉沫珠的人鱼,不停流出黏丝,吐出珍珠,直到贪婪的渔夫终于心满意足,打算今天放过她。
清晨最舒服的几个小?时就这样被浪费了。
陆烬身下随意穿了条长?裤,赤着上身,抱着她在浴室里仔细将她身上痕迹都手洗干净,然后又?俯身低头含着她的唇吮了许久。
吻得她喘不过气?,伸手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