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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包里的甜(第2页)

列车驶进隧道时,窗外的灯火瞬间熄灭,车厢里只剩下空调的嗡鸣。及川彻摸出手机,点开相册里那张七个人的沙滩合照,指尖在研磨P的黑尾表情包上戳了戳,又划到研磨发来的仙女棒照片。两张图并排放在一起,一张吵吵闹闹,一张安安静静,却都透着点说不清的温柔。

他想起研磨吻他唇角时的样子,明明带着点赌气的莽撞,睫毛却抖得像被风吹的蝶,唇瓣碰到他皮肤时,带着点芭菲的凉意,还有他自己身上那股淡淡的薄荷沐浴露味。及川彻突然抬手碰了碰自己的唇角,那里好像还残留着点温度,不高,却像揣了颗小太阳,连带着隧道里的黑暗都变得暖融融的。

“这位乘客,需要饮料吗?”乘务员推着小车经过,及川彻抬头要了罐咖啡,指尖碰到冰凉的罐体,才发现自己的手居然有点烫。他低头喝了口,苦意漫开来的瞬间,却突然想起研磨吃草莓时的表情——酸得微微皱眉,却还是把那半颗草莓嚼得很慢,唇角沾着的果汁像颗小小的红宝石。当时他还笑说“小研磨吃酸的样子像只被柠檬呛到的猫”,此刻回想起来,那点酸意混着后来的甜,竟比这罐咖啡的苦更让人难忘。

列车驶出隧道时,月光刚好从车窗涌进来,在他手背上投下片银白。及川彻摊开手心,看着那片月光,突然想起研磨的手。刚才在甜品店,他把研磨的手包进自己掌心时,能清晰地摸到他指节处的薄茧,那是常年练排球磨出来的,带着点粗糙的质感,却比任何光滑的皮肤都让人安心。他甚至能数出研磨无名指第二关节上那颗小小的痣,像粒藏在指尖的星子。

手机又震了,这次是研磨发来的:【刚看了青城上次的比赛录像,你左手传球的腕力还是不够,下次见面给你带个握力器。】及川彻看着那条消息笑出声,想象着研磨坐在训练馆里,一边看录像一边记笔记的样子——大概是把他每次失误的传球角度都标成红色,旁边用小字写着“改进方案”,就像他笔记本里那些密密麻麻的战术分析。

他回:【那我也给你带个宫城特产的发球练习器,省得你总抱怨列夫接不住你的飘球。】想了想又补了句:【对了,下次见面别穿那件灰色卫衣了,上次在赛场看你穿,被阳光晒得像块发霉的年糕,换件亮堂点的,比如……粉色?】

这次研磨回得很快,是个龇牙的猫爪表情包,后面跟着:【及川彻你再废话,下次训练赛就让山本专攻你的左手位。】

及川彻笑着把手机揣回兜里,月光在他脸上淌过,把他的笑意照得明明灭灭。他想起刚才离开时,研磨站在甜品店门口的样子,外套被风吹得鼓起来,像只展翅的鸟,却迟迟没有转身。当时他想说“下次我还来”,话到嘴边却变成了“记得练接我的左手传球”,现在想想,那点别扭的关心,大概和研磨把大福塞进他包里时的沉默一样,都是藏在较劲底下的温柔。

列车即将到站时,及川彻打开背包,把那盒草莓大福的空盒子拿出来。盒子里还残留着点奶油的香气,他对着盒口轻轻嗅了嗅,突然觉得老板娘说的没错,真的有股淡淡的花香气。他把盒子折成小小的方块,放进钱包夹层里,旁边是他和岩泉一的初中合照,两张纸一旧一新,却都透着点被小心珍藏的温度。

走出车站时,晚风带着点海的咸味扑过来,是宫城特有的味道。及川彻抬头看了眼夜空,星星比东京亮得多,像撒了把碎钻。他想起研磨说过“东京的光太亮,看不到多少星星”,突然想下次见面时,带他来宫城的海边,让他看看能把海面照成银箔的星空,看看比仙女棒亮得多的银河。

路过便利店时,他进去买了瓶冰牛奶,喝了一口,凉意顺着喉咙往下滑,却压不住心里的暖。他摸了摸背包里的鲷鱼烧,想起岩泉一肯定会嫌弃太甜,却还是会把最后一个塞进他嘴里;想起花卷看到特产时肯定会抢,被金田一敲脑袋时又会委屈地撇嘴;想起渡亲治会把包装纸收起来,说“可以做纪念册的素材”。

这些吵吵闹闹的画面在脑子里转了一圈,最后停留在研磨低头吃大福的样子上。及川彻低头笑了笑,把空牛奶盒扔进垃圾桶,脚步轻快地往宿舍走。明天早训的哨声还没响,可他已经开始期待下一次去东京的日子了——不是为了训练赛,也不是为了那盒草莓大福,只是想再看看那个会把战术笔记写得工工整整,却会在吻他时攥皱他衣角的家伙,想告诉他,宫城的星星比东京的亮,就像他藏在较劲底下的温柔,其实比任何甜品都甜。

早训的哨声刺破晨雾时,及川彻正对着镜子整理衬衫。昨夜被研磨攥出的褶皱还浅浅地印在衣角,他对着那几道纹路看了半晌,突然抬手把衬衫下摆拽得更皱了些,像在给这份秘密加道锁。

“发什么呆?”岩泉一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手里攥着排球,额前的碎发还带着点潮气,“再不去球场,花卷就要把你的训练用球当早餐啃了。”及川彻回头时,正撞见他盯着自己的衬衫看,眉头微微蹙着,“昨晚滚泥潭里了?”

“去你的,”及川彻笑着把东京特产的鲷鱼烧扔过去,“给小岩的伴手礼,甜到能治你的臭脾气。”岩泉一接住盒子,指尖在包装纸上顿了顿——那上面印着东京塔的图案,和他上次在及川彻背包侧袋看到的一模一样。

训练馆里已经热闹起来。花卷正对着墙壁练扣球,胳膊抡得像风车,结果球砸在篮板上弹回来,正正扣在他脑门上。金田一笑得直不起腰,被花卷追着用排球砸,两人绕着球。网跑的样子,像极了沙滩上那两只被浪头追着跑的傻兔子。

及川彻站在网前活动手腕,左手腕的酸意还没散尽,却比平时多了点莫名的力道。他想起研磨说的“腕力不够”,突然对着空气做了个传球的假动作,指尖绷紧的瞬间,仿佛能摸到研磨递过来的握力器——大概是银色的,上面刻着小小的排球纹路,就像他笔记本里永远精致的战术图。

“发什么疯?”岩泉一的手掌拍在他背上,带着训练后的热度,“该练梯次了,再走神就把你昨天带回来的鲷鱼烧全给花卷。”及川彻笑着躲开,却在传球时故意往岩泉一左手边偏了半寸,换来对方一记眼刀:“左手还想不想练了?”

休息时,及川彻靠在墙上喝水,目光落在场边的战术板上。渡亲治正用红笔圈出花卷的扣球轨迹,旁边标着“顺拐角度较上次减少15度”,松川一静在旁边补充“建议增加横向移动训练”,字迹工整得像打印出来的。及川彻突然想起研磨的笔记本,不知道他会不会在自己的传球轨迹旁边,也画这么多密密麻麻的批注。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研磨发来的照片:音驹的训练馆里,山本正举着排球做扣球练习,列夫在旁边蹦得像只兔子,而研磨站在网前,手里拿着个银色的握力器,镜头特意对着握力器上的排球纹路。配文:【给你准备的,别到时候握不动。】

及川彻笑着回:【放心,等下次见面,让你看看什么叫‘宫城第一左手传球’,顺便带你去吃宫城港的海鲜,比东京的新鲜三倍。】他盯着那张照片看了很久,注意到研磨脚下的地板上,有块浅浅的凹陷——大概是常年站在那里垫球磨出来的,像他指节上的茧,藏着数不清的训练时光。

训练结束时,夕阳把训练馆的窗户染成了橘色。花卷抱着胳膊抱怨“今天的训练量是平时的两倍”,金田一在旁边帮腔“肯定是及川前辈昨晚没睡好影响了教练”,被渡亲治用战术笔敲了脑袋:“是你们昨天在沙滩上疯跑消耗太少。”

及川彻收拾背包时,岩泉一突然凑过来,手里捏着个小小的塑料袋,里面装着颗草莓糖。“刚才在你包里找到的,”他把糖扔过来,“不是说给我带鲷鱼烧吗?藏这个给谁的?”及川彻接住糖,包装纸上印着颗圆滚滚的草莓,和他给研磨买的大福一个牌子。

“给小岩的惊喜啊,”他剥开糖纸塞进嘴里,甜意漫开来的瞬间,突然想起研磨吻他时的味道,“怎么样,比鲷鱼烧甜吧?”岩泉一的眉梢挑了挑,没说话,转身时却轻轻撞了撞他的肩膀,力道轻得像在撒娇。

晚上躺在床上,及川彻翻出研磨发来的仙女棒照片,放大了看。照片里的仙女棒影子被拉得很长,两个靠在一起的人影中间,好像还藏着个小小的排球轮廓。他突然想起沙滩上岩泉一画的圈,把他和自己的名字圈在里面,旁边也画了个小小的排球。

原来不管是吵吵闹闹的青城,还是安安静静的音驹,大家藏在心底的温柔,都带着点排球的形状。

手机震了震,研磨发来条消息:【刚看了天气预报,宫城明天有雨,训练馆的地板会滑,传球时注意手腕发力。】及川彻看着那条消息笑了,想象着研磨坐在电脑前,一边看天气一边记笔记的样子——大概是在战术本的角落里,写了行“及川彻雨天传球注意事项”,旁边画了个小小的雨滴。

他回:【知道了,小研磨比我们队医还啰嗦。对了,下次见面带你去宫城的温泉,训练累了泡一泡,保管你连木兔的扣球都能接得住。】

过了很久,研磨才回复,只有一个字:【好。】

及川彻盯着那个字看了很久,突然觉得心里像被温水泡过似的,暖融融的。他把手机放在枕边,指尖划过屏幕上的“好”字,仿佛能摸到研磨打字时的指尖温度。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照进来,在被子上投下道细细的光带,像条连接着宫城和东京的线,把两个隔着几百公里的人,悄悄系在了一起。

他想起明天的早训,想起左手传球要练的新手法,想起研磨说的握力器,突然觉得那些枯燥的重复动作,都变得有了意义。就像那颗草莓糖的甜,藏在日复一日的训练里,藏在隔着屏幕的关心?,藏在那些没说出口的想念里,一点一点,甜得让人忍不住期待明天。

夜深时,及川彻的手机屏幕还亮着,停留在和研磨的聊天界面。最后一条消息是他发的:【晚安,小研磨。】后面跟着个小小的排球表情。而研磨的头像旁边,显示着“正在输入中”,像颗迟迟不肯落下的星星,在黑夜里闪着温柔的光。

训练赛的哨声像道惊雷,劈开了音驹训练馆闷热的空气。及川彻站在网前,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左手腕——那里套着个银色的握力器,是研磨昨天塞给他的,说是“赛前热身专用”。阳光透过高窗斜切进来,在地板上投出明暗交错的光斑,刚好落在音驹队服的黑色条纹上,像道沉默的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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