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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型再说下去就要露馅了（第1页）

克拉克肯特，八十多岁的老超人了，虽然目前因为能力失效退居二线，但仍旧是个洁身自好又真诚可靠的好记者。他从未想过，在他活了八十多年之后，有朝一日竟然卷入了三角恋，其中两角一个是他自己，一个是他以自己为蓝本制造的高端氪星机器人，三角的最后一个角在第二天各大报纸的娱乐版头条上大剌剌的展示——哥谭王子高调秀恩爱，何故情迷小记者？

哈，世界真奇妙。

克拉克在韦恩家的餐桌上吃着老管家准备的丰盛早餐，然后被布鲁斯拿起的星球日报底版娱乐头条上那张拍得非常有氛围感的亲吻照打了个猝不及防。

“吉米奥尔森，”布鲁斯随性的穿着居家服，将手里的报纸翻了个面，“这不是你的同事吗，克拉克？”

“不要问一些明知故问的问题，布鲁斯。”克拉克给面包片抹上足够的黄油，然后自然而然地放进布鲁斯面前的盘子里，“你肯定把什么都查到了。”

毕竟他可是蝙蝠侠。克拉克的嘴角噙着笑，有点高兴地拿起另一块涂满花生酱的面包片啃了满嘴。一边想着，不知道他的人类身份能不能撑过蝙蝠侠的调查。不过，就算是让蝙蝠侠发现也不是什么问题。克拉克相信哥谭骑士一定知道怎么处理。

布鲁斯微微放低一点手里的报纸，看看自己的盘子又看看吃得一脸幸福的克拉克，挑眉，“为什么我的是黄油？”

“你喜欢这个。”克拉克回答地毫不犹豫，“你还喜欢吃甜的，除了咖啡。”

克拉克在这间玻璃别墅住了两个月，连同对这房子的主人一些不那么明显的喜好也观察入微。他没去考虑一个被他这么指出口味偏好的蝙蝠侠会不会有些自尊心受挫，或者觉得世界第一侦探头衔受到挑战，他只是很轻松地、不怎么考虑其他地说出口。

克拉克意识到这个了，他在开始享受生活，就像是多年前那样的普通，只是进度有些缓慢。考虑到他确实是个外星人，所以克拉克决定对自己宽容点。

有点慢也没有关系，你开始像个普通人了，克拉克肯特。他把这个想法连同手上的面包片一起塞进嘴里。

克拉克用余光注意着房子的主人，他看到拿着报纸的布鲁斯韦恩短暂的停顿了一下，不怎么高兴地将新拿起来的哥谭公报放回原位，像是撕咬克拉克一样地一口咬掉半块面包。

克拉克开始认为两个月前这个一时兴起的「接受告白」确实是个绝妙的好主意。他有了一个最高尚的人类来作为自己融入人类社会的模板，没有人会比蝙蝠侠更合适。

他高兴地看到布鲁斯因为尝到喜欢的口味而稍稍柔和的眼角，从心底冒出更多的愉悦来。他知道布鲁斯在看着他，因为这位哥谭贵公子的脸上仍带着点愤愤不平的表情。

但克拉克却只觉得这样的布鲁斯可爱。

阿尔弗雷德将蔬菜汁以及牛奶分别放在两个人的右手边，布鲁斯在见到那杯青绿色液体的时候，眉间隐隐带上了一丝僵硬。这让克拉克觉得有趣，一杯能让蝙蝠侠觉得为难的饮料。

“我最近体脂率很完美。”宅子的主人轻声抱怨，抗拒着蔬菜汁。

“这是为了您的膳食均衡。”老管家的表情纹丝不动。

克拉克的蓝眼睛在两人之间游弋，未加掩饰地以一种看热闹的眼神看着他们，布鲁斯因此悄悄给了他一个蝙蝠瞪。

“这一杯是一位长辈为了他心爱的孩子绞尽脑汁做的，你应该喝下去，布鲁斯。”克拉克压着笑意劝导。

克拉克发誓他本来只是有点小小地恶作剧心态，只是在话说口后想到了玛莎，于是一丝羡慕被他那双蓝眼睛裹挟着温和的笑意一同被另两位看了个完全。

“我也很乐意为您做上一杯，克拉克老爷。”阿尔弗雷德将目光转向克拉克，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却十分温和。

克拉克反应了一下，随即听到一声带着点细微笑意的轻哼，带着点幸灾乐祸。他飞快地瞥向布鲁斯，只来得及看到他迅速收敛起来的那一丝嘴角的曲线。

“我可以吗？”克拉克看起来就像是即将被授勋的骑士，感谢和热忱不加掩饰地从他眼中溢出。

“当然，我很乐意。”阿尔弗雷德转身回了厨房，不消片刻就带着另一杯同色的蔬菜汁放在克拉克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