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鼬的脚步,在门口停顿了一瞬。
仅仅是一瞬,微不可察。
他没有回头。
这个男人只是用他那冷漠的背影,消化了你这句淬着血与恨的诅咒,然后,没有丝毫留恋地,拉开门,走了出去。
门被轻轻地带上,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你那摇摇欲坠的尊严之上。
他走了。
带着他那份从始至终的、高高在上的漠视,彻底从这场闹剧中抽身。仿佛你刚才那拼尽全力的嘶吼,不过是败犬无能的悲鸣,连让他回头看一眼的价值都没有。
你的诅咒,你的恨意,你的一切……在他面前,都轻如鸿毛。
“呵……”
捏着你下巴的宇智波带土,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低笑。
“看来,他不喜欢这个称呼。”
他松开了你的下巴,直起身,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手腕上那个还在渗血的牙印。
“不过,我很喜欢。”
他抬起头,面具后那只猩红的写轮眼,此刻正闪烁着一种近乎狂热的、扭曲的愉悦。
你那句绝望的诅咒,精准地取悦了他。
“邪恶”。
这个词,对他而言,不是侮辱,而是勋章。是你对他所作所为的最高认可。是你,终于开始理解这个世界真实面貌的证明。
他俯下身,再一次靠近你。
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抚上了你的脸颊。冰冷的布料触感,与你滚烫的、沾满泪痕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的动作出奇地轻柔,像是在安抚一只终于被驯服,却依旧在瑟瑟发抖的宠物。
“对,就是这样,商扶砚。”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在你耳边缓缓散开。
**“记住这份恨意,记住是谁让你如此痛苦。不是我,也不是鼬……是这个虚假、丑陋、需要被净化的世界。”**
他开始向你灌输他那套扭曲的、疯狂的理论。
在你最脆弱、最无助、精神防线彻底崩溃的此刻。
他要做的,不仅仅是驯服你的身体,更是要污染你的灵魂,将你彻底拖入他所在的、那片名为“绝望”的泥潭。
他要让你从心底里认同他,理解他,最终……成为他的一部分。
他抚摸你脸颊的手指,缓缓下滑,划过你的脖颈,最终停留在了你胸口那个已经变得滚烫的、咒印所在的位置。
他的指尖,隔着破碎的衣物,在那个印记上轻轻地、有节奏地画着圈。
你的诅咒,意外地成为了取悦他的钥匙。在宇智波鼬的极致漠视和你身心的双重崩溃下,宇智波带土开始了更深层次的侵蚀——他要扭曲你的认知,污染你的灵魂,让你在无尽的痛苦和绝望中,成为他“伟大理想”的第一个、也是最完美的信徒。
那只手,带着虚伪的、令人作呕的“温柔”,在你脸上游走。
冰冷的布料,滚烫的皮肤。
他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每一个字都带着黏腻的、试图钻入你脑髓的恶意。
“……是这个虚假、丑陋、需要被净化的世界。”
这句冠冕堂皇的疯话,像一根针,猛地刺破了你被痛苦和绝望包裹的麻木。
你的身体,下意识地做出了反应。
你猛地偏过头,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躲开了他那令人不快的触碰。
脸颊擦过粗糙的布料,带来一阵轻微的刺痛。这个动作牵扯到了你被灼伤的喉咙,让你忍不住又是一阵压抑的咳喘。
但你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