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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对对他就是故意的(第1页)

三天。

整整三天,虞清宴都没踏进段燎的小院一步。

第一天,段燎还能自我安慰:虞大师可能有事?或者……上次换药时自己不小心放了个屁?

第二天,段燎开始坐不住了,那条伤腿明明已经结痂,痒得他抓心挠肝,可偏偏少了点什么,他看着王铁柱笨手笨脚给他换药,总觉得哪儿哪儿都不对劲,纱布裹得没虞清宴平整,药膏抹得没虞清宴均匀,连空气里都少了那股清冽好闻的草木冷香,他烦躁地在沙发上扭来扭去,像条离了水的鱼。

第三天,段燎彻底蔫了,他看着窗外虞清宴那紧闭的院门,心里像被猫爪子挠过一样,空落落的,又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和火气,操!什么意思啊?伤还没好就不管了?这冰坨子也太无情了吧?亏老子还把他当……当……当什么来着?对!当未来好哥们儿,他越想越气,抓起沙发上一个抱枕狠狠捶了两拳。

就在他第N次伸长脖子往隔壁院门方向张望时,那道熟悉的、清瘦挺拔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了院门口!

段燎的眼睛“噌”地亮了,他几乎是弹坐起来,脸上瞬间堆起一个比六月阳光还灿烂的笑容:“哎呦喂,虞大师,您老人家可算来了,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三日不见,甚是想念,想死我了都。”他夸张地拍着沙发扶手,试图掩饰自己那点被冷落三天后骤然爆发的欣喜若狂。

出乎意料地,虞清宴竟然笑了。

不是那种一闪即逝的弧度,而是真真切切地、唇角向上弯起一个清晰可见的、带着点玩味和…凉薄意味的浅笑,那笑容耀眼得让段燎瞬间失神,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

铁树开花了?冰山融化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段燎脑子里炸开一连串惊叹号!他张着嘴,傻愣愣地看着门口那个沐浴在午后阳光里、唇角含笑、美得惊心动魄的男人,一时间忘了呼吸。

虞清宴却像是没看到他这副傻样,那抹笑迅速隐没,恢复了一贯的清冷,他步履从容地走进来,声音平静无波:“嗯,来给你换药。”

段燎还没从那个笑容的震撼中完全回神,只是下意识地点头:“哦……哦,好,麻烦您了虞大师。”

虞清宴走到沙发边,并未像往常那样半跪,而是拉过旁边一张矮凳坐下,他今天……没穿那身标志性的宽松袍子。

他穿着一件极其简单的、纯黑色的、非常合身的短袖T恤。

那布料柔软而富有弹性,完美地贴合着他身体的每一寸线条,平日里被宽松衣物遮掩的、属于极限运动者精炼强悍的身躯,在这一刻暴露无遗。

宽平紧实的肩头撑起利落的肩线,向下是流畅饱满的肱二头肌和紧致的肱三头肌轮廓,随着他抬起手臂的动作,肌肉线条如起伏涌动,紧窄的腰身被T恤下摆束进同样合身的深色长裤里,勾勒出清晰的倒三角,胸肌的轮廓在布料下若隐若现,充满了力量感和爆发力,那手臂,肌肉线条分明,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张力。

这哪是平时那个清冷如谪仙的虞大师?这分明是行走的荷尔蒙,人形兵器。

段燎的目光死死黏在虞清宴那身极具视觉冲击力的肌肉线条上,他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

操!操!操!

这身材……是真实存在的吗?

这肌肉……这线条……这力量感……

跟他一比……我练那点薄肌简直就是小鸡仔啊。

一股名为好胜心和绝不能输的火焰,瞬间在段燎心底熊熊燃烧,烧掉了刚才那点被冷落的委屈,烧掉了对那个笑容的惊艳,只剩下一个念头在疯狂叫嚣:练!必须练!往死里练!胸肌!手臂!背肌!老子要练得比他更大!更硬!更猛!

就在段燎内心疯狂立flag、眼神在虞清宴身上逡巡、试图记住每一块肌肉的走向和维度时,虞清宴已经开始换药。

他依旧心无旁骛,微垂着头,目光只聚焦在段燎小腿那道已经结痂、边缘泛着粉色的伤口上。

在拆解纱布、涂抹药膏时,动作沉稳,段燎甚至能清晰地看到虞清宴小臂上那微微贲起的肌肉束随着动作而起伏。

段燎忍不住偷看,目光从对方线条完美的肩臂,滑到紧窄的腰腹,再回到那双充满了力量感的手上,他看得口干舌燥,心跳如鼓。

虞清宴却从不抬头。

然而,就在他用棉签清理伤口边缘一点微小的皮屑时,指腹极其不经意地、带着一点若有似无的停顿和摩擦感,擦过了段燎小腿内侧、远离伤口的一块完好皮肤。

他下意识地想缩腿,却被虞清宴另一只稳稳按在他脚踝上的手轻轻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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