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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各自玩了各自的(第1页)

就在段燎觉得自己紧绷得快要炸开的刹那,虞清宴的手终于离开了他的皮肤,带着一种突兀的抽离感,那掌心残留的热度烫得段燎尾椎骨发麻。

“好了,早点休息。”虞清宴的声音响起,带着被一种极力压抑的紧绷,如果不是段燎自己也紧张,他一定能精准捕捉到那里面竭力维持平静下的汹涌暗流,克制之下蠢蠢欲动的喘息,沙哑之下深埋的渴求,可段燎不敢动,他甚至不敢抬头,他把脸更深地埋进臂弯的布料里,鼻音浓重地闷哼了一声:“嗯。”

关门声微微震荡空气,也瞬间释放了段燎肺叶里被掐紧的气息,他猛地抬起头,脸颊通红,滚烫蔓延至耳根脖颈,胸腔剧烈起伏着,他用力喘了几口气,试图平息身体深处那种陌生的、狂乱的骚动,他翻过身,视线不受控制地下滑,停在那不便言说之处——竟将衣料撑出个说不出口的形状来。

身体仿佛有自己的意志,滚烫又坚硬,带着一种无声的、近乎挑衅的宣言,段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气音咒骂:“操……”一股又羞又恼的急火涌上来,只得狠狠朝那荒唐处拍了一记。

“嘶~嗷!”尖锐的痛感窜上神经,他疼得瞬间弓起腰,又猛地意识到不该出声,迅速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只留下闷在掌心的呜咽,剧痛过后,一种更深、更焦灼的渴望反而更加鲜明地灼烧起来,他认命般地闭上眼,指尖带着微颤探入了空气中,具体在不知道,摸索到那空气中滚烫的核心地带,那里囚禁着一头焦躁不安的兽儿,当指尖终于触碰到那绷紧的兽儿,滚烫的触感让他浑身一激灵。

他的手在空气抓着那首儿的脖子就开始、来来回回、摇摇晃晃,动作生涩却控制不住地急切的摇啊晃啊,手臂在昏暗里绷出紧实的线条,他咬紧牙关,手摇来晃去累的喘息碎在齿间(累的),闷闷地散在安静的空气中,最后给那兽都摇晃吐了。

而门的另一边,虞清宴几乎是踉跄着冲进了浴室,冰冷的瓷砖地板寒意透骨,但他皮肤下的血液却在激烈奔流,他甚至来不及剥去身上带着对方气息的衣物,猛地拧开了水龙头。

哗啦。

冰冷刺骨的水流瞬间倾泻而下,狠狠砸在他的头上、肩上、湿透的前襟紧贴着皮肤,传递着刺骨的寒意,然而,那源自心底的燥火却如同沼泽底部的沼气,顽固地翻涌,冰冷的刺激更像是一种反衬,让那股灼烧五脏六腑的欲望更加无处遁形,手指上,少年皮肤温热细腻的触感,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对方肌肤微妙的弹性,那微妙的触感记忆,像余烬复燃。

水珠顺着凌厉的下颌线滚落,流过修长的脖颈,喉结难以抑制地剧烈滚动了一下,像在吞咽某种灼喉的烈酒,又像是在极力扼制呼之欲出的声音,浴室里只有水流单调的喧嚣,但这寂静的空间里,无形的热量却在蒸腾,他搞不清,对段燎那种瞬间迸发的强烈占有欲,究竟是被对方那完全契合他审美的轮廓所点燃,还是长久压抑的荒漠被猝不及防地滴入了一滴滚烫的甘露?

最终,一声沉沉的仿佛饱含所有复杂情绪的低叹从被冷水浇淋的唇齿间逸出,冰冷的湿衣紧紧贴着大腿,勾勒出山峦起伏的线条,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认命般地探入了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指腹碾磨,掌根挤压的触感带着一种熟悉的掌控力,却又因对象的不同与长久压抑而变得更加刺激,修长的脖颈猛地扬起,水珠肆无忌惮地在起伏的喉结上跳跃,又在被咬得发白的薄唇下归于沉寂,浴室里,水流依旧冰冷地敲打着瓷砖,掩盖了所有唇齿间泄出低哑的叹息与呜咽,压抑的喘息断断续续。

两间相邻的隔绝的房间,隔着一堵墙,两个截然不同的空间里,唯有水声和破碎的喘息在冰冷和滚烫间交织,一种无声的、滚烫的、几乎要将灵魂点燃的默契在寂静中疯狂燃烧。

第二天,段燎是在一种极其复杂的混乱情绪中醒过来的。

窗外阳光热烈得有些刺眼,他昨晚几乎没怎么合眼,脑子里像是塞进了一团缠满思绪的毛线球,乱七八糟地翻滚着那些不该想又忍不住想的画面,手机里炸裂的音效,虞清宴那双在尴尬喧嚣中依旧平静无波的眼睛……当然,还有更难以启齿的,那在虞清宴手下皮肤瞬间紧绷血液奔涌的失控感……

我是对虞清宴有感觉?这感觉来得太突然太猛烈。

还是对男人有感觉?他活了二十三年,别说爱好了,之前连多看一眼都没想法。

或者……我其实是性别男爱好男?段燎把自己埋进枕头里,用力吸了口气,想嗅到一丝昨晚沾上的清冷气息,却只剩床铺的味,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妈的,二十三年都没碰见过心动喜欢的姑娘,难道是因为姑娘没长成虞清宴那个样?可……男人他也没心动的啊!

“操!这都什么事儿!”他低咒一声,鸵鸟心态发作,想不通就不想了,先把脑袋缩起来再说。

鸵鸟把头埋沙里是不用看太阳的,段王爷把头埋被子里成功把自己闷到了日上三竿。

窗外阳光灿烂,院子里静悄悄的,只偶尔有雀鸟的叽喳,虞清宴果然不在,连点痕迹都没留下,段燎悻悻地扒拉着头发下楼,腿脚灵活了许多,一检查,嘿!虞清宴给的药真不是盖的,脚踝的肿消了大半,只剩下些按压的小疼,至于那卡沟里得来的尊臀,小心点坐着不碰着基本没啥大感觉了,药是好药,人心就难说了。

他摸到堂屋,肚子饿得咕咕叫,大中午的,段誉那臭小子不见影踪,连勤劳的小蜜蜂王铁柱也没给他这位伤残人士送爱心午餐,简直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啧,没一个良心的……”段燎嘀咕着,眼神扫过木桌,忽然一亮,桌上,一碗清粥静静地搁在那儿。

虽然碗沿蒙着些微冷意,粥体也没了热气氤氲,但看那熬得晶莹软糯的米粒,淡雅的几颗点缀的青色,似乎是某种野菜末,一看就知道是谁的手笔,不可能是段誉那只懂泡面点外卖的狗儿子,更不可能是王铁柱会做的风格。

段燎嘴角不由自主地咧开,先前那点被抛弃的郁闷瞬间烟消云散。

“嘿嘿……”他傻乐一声,三步并作两步过去,捧起碗,“虞大师还是想着我的嘛。”

他一点没嫌弃粥凉了,反而觉得这温度正好,不用吹,仰起脖子唏哩呼噜就把一碗粥灌了下去,带着点专属福利的得意和满足,胃里填了东西,鸵鸟王爷心情又好了几分,扶着腰晃悠悠地挪到堂屋角落的竹摇椅上,把自己舒舒服服地窝了进去,晒着从门口斜进来的午后暖阳,昏昏欲睡,至于昨晚那些惊心动魄和纷乱思绪?嗯……等睡醒再说吧,鸵鸟把头一歪,瞬间找周公下棋去了。

段燎睡得正香,梦见自己快啃到一盘油光发亮的大猪肘子,鼻尖却老觉得痒痒的。

他下意识抬手就拍。

“啪!”一声脆响。

痒的感觉没了,世界安静。

但没过几秒,那羽毛又来了,这次还变本加厉,直接扫到他耳廓里。

段燎被烦得火起,猛地一睁眼。

段誉那张放大了好几倍带着促狭坏笑的俊脸赫然占据了他全部的视野,两根手指正贼兮兮地捏着一根不知道哪儿薅来的狗尾巴草,距离他鼻尖不到一寸。

“卧槽!”段燎差点从摇椅上滚下来,魂飞魄散,“段誉!你要吓死你爹啊!!”声音都惊破了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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