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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她对决祂 ShrímnirJormun（第2页）

「传说中的超绝者，死了三次仍然能复活的古尔薇格……只可惜，最强的人之子，比弥赛亚还要更加伟力的军神提尔，已被击垮了。」

祂也在用魔法感受着她强烈的杀意，但只是轻蔑地勾起唇角，祂也并未有惧怕，反倒有意挑逗着她的神经，试图再次激怒她。

「不过还能与您交手，实乃我的荣幸……」

祂一边说着，一边摆弄着骨船，日月星辰绕着祂的身躯旋转，泛着紫的蓝的光芒交织、发散，在祂那墨绿眸中舞动着光的炫影。

古尔薇格也知道，无数星辰溜走于她的身后，但她却丝毫不惧，她扯了几下嗓子，又从身后拿来青色的兵器戈，只须臾，祂的眉头皱了起来，但旋即释然的笑着：

「『鲁阳戈』，来自东方的传奇灵具，传言『鲁阳公与韩构难，战酣日暮，援戈而捴之，日为之反三舍』，该灵具就和我的骨船一样呢，通过把战场转移到其他星系，除了防止我继续逃跑，还防止我们俩人的战争波及到地球，呵，你好温柔啊。」

面对祂绵里藏针的言语，她毫无保留的展示着对祂的蔑视：

「欧雷尔斯的骨船，竟在你的手里，这怎么会在你手里？等等！魔术娃娃！利用了格莉姆妮尔给欧雷尔斯的那个魔术娃娃然后把它顺了出来！剽窃者！小偷！不过也确实符合你的神格。」

「答对了！」欧提努斯不怒反喜，祂的右手轻轻抚摸着祂的下巴，咂巴了几下嘴唇。

「你和我是一样的，都是守护灵，我没记错的话，你就是那个席薇亚的守护灵是吧？啊！对！那个转世重生的本体确实在今世叫这个名。我杀掉的那个人，其性质就和我的哈丁古斯一样，是你的爱人。」

祂收起了骨船，藏进了自己的斗篷里，因为在鲁阳戈的面前，已毫无意义，何况祂也想跟她玩一玩，任由古尔薇格将二者的战场转移至数百万光年以外的类地行星。

「不仅如此，就连我们的本体都是如此的一致：都因自己在一些方面的天资而被自己家族选中，进行苛刻的训练，被迫从事自己不愿意去做的事情，在长期的虐待中，分裂的人格与魔法结合，形成了我们这样的自主意识，席薇亚和我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但我不会跟你一样噬主，我尊重她的独立人格……」

古尔薇格终于发了话，她毫不理会祂的引诱，她向后迈了一步，后腰稍稍前倾，蓝色的披风也趁势挥舞着身姿，战斗的欲望在双手处化作闪着红光的盎格鲁撒克逊式卢恩符文。

「你本可以避免死在我手上的悲惨结局。」

祂竟向她抛了个青眼，几少许悲悯的神情显露在祂的脸庞。

「就算我不杀死你，我也会在三个月后死去，与其老死在家里，不如战死在外边。」

欧提努斯感到一丢丢失望，祂无奈的把帽檐往下拉了拉，拜了拜双手。

「可就算这样，你只身赴宴也太愚蠢了，你本可以像我一样的，古尔薇格，你只要与她合为一体，不仅你可以不死，而且可以迅速杀了我——虽然你是超绝者，但对力量的使用，你还是差的太远太远，受限于先天条件的残缺，你无法完全运用自己的力量，说好听点是无限的可能性，但说穿了就是成功与失败的可能性完全相等，不管做什么，成功与失败的几率总是各半。就像小孩子猜拳，完全无法预测胜负，所以你无法——」

还未等祂把话说完，她的红色秀发忽地燃起火来，打断了祂的引诱。

祂鼓了鼓腮帮子，左后跟往后蹬了几下，霎那间，整个星体都在痛苦的呻吟，碎石惊恐的从祂的脚下逃窜，直愣愣地朝着古尔薇格飞去。

被冷不丁摆了这么一道的祂略有些许生气地戏谑着。

「哈哈，真是讨厌，简单的力量只会带来简单的结局。」

祂的力量回应着祂的渴求，连葛立恒数都无法统计的白色光弹从四面八方喷涌而出，连同先前的碎石朝向古尔薇格，这些光弹只是擦到一点边，就足已把扫过的恒星硬生生地劈成两半。

它们刚一出现，就把整个星系照的透亮，无数暗物质淹没在光的世界中，黑暗的概念在这一刻消逝。

（真是豪横，有力量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我当初真是走了眼，没能及时想到双重人格的存在，不过也不得不感慨，你下手真狠真绝，杀我爱之人令我内心烦躁，让情绪摧毁我的理智，离间我和欧雷尔斯，又挑起两场大战让你的成神之路再无任何障碍，不过现在…我哪怕燃尽我的生命，也得把你送走。」

面对她的决心，欧提努斯不慌不忙，只是用神识与她的意识共感，好以冷静分析着古尔薇格的举动，可忽的一口黑血不受控的从欧提努斯嘴中喷涌，她骇地把手扑在自己胸口处，但指尖还未触及，便就似春节炮竹般噼里啪啦的爆破、碎裂。

（奇怪，她并未做出什么特殊的动作和仪式，也未吟唱或使用什么灵装，那她怎么攻击到祂的，等等…混沌魔法……）

祂不愧是曾登入神之位的魔法师，一眼就看出来她在用混沌魔法，但也因此确确实实的让祂犯了大难。

混沌魔法最大的特点就是：剥离一切神秘传统的象征、仪式、神学或其他装饰方面，只留下一套他们认为是魔法基础的基本技术，这也就意味着，我只能随机应变，因为我已无参照之物，一草一木一竹一石都可做攻击我之物，不需要拘泥过往，只要她想，她完全可以现场创作魔法术式。

犹如拙劣的画师在深蓝色的幕布上闪出一道金黄，祂被以亚光速的速度击飞出去，横穿了五个星系才在一颗红矮星的表面被迫停下。

随着红矮星的爆炸，碎裂的星体连同其卫星都被推向了无尽的深空，成千上万的炽热光点向四面八方洒落。

至高王座

欧提努斯不敢大意，祂呓语着，金色的椅子在祂的背后显现，但却正中古尔薇格下怀，祂的神识还未做出反应，剧烈的疼痛便将那椅子震荡的七零八落，祂无法预测下一步的可能性了。

（可恶，她竟然把我的王座拿走了，嘶，这可难办咯。）

「等价交换吗～不亏不亏！」

古尔薇格已贴近欧提努斯，咬着祂的耳边一拳把祂的腹部来了个大满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