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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小鸟的秘密情话（第3页）

雾岛栎序："不，只是看《吸血鬼日记》学的生活技巧。"

教堂内弥漫着霉味，月光透过彩窗在圣坛投下诡谲光影。星野玖珂的鞋踩碎地面某物——药瓶标签写着"箭毒马鞍子碱"，生产日期是三年前的同一天。

"老师。"雾岛栎序在忏悔室前招手。小木门上用图钉固定着信封，里面装着监控录像带。星野玖珂的手微微发抖，这卷录像可能颠覆他三年的认知。

放映机嗡嗡启动，雪花屏后出现雨夜的教堂。画面里降谷零确实举着枪，但枪口对准的是阴影里的第三人。当枪响时，星野玖珂从另一个角度冲入画面——子弹原本轨迹根本不会击中他，除非。。。

"有人推了您。"雾栎序岛指出关键帧里星野玖珂背后模糊的手，"戴珍珠戒指的手。"

录像突然跳转到现代，穿黄色外套的"女人"正在镜头前微笑："欢迎回来，星野先生。游戏才刚开始——您猜下一个死的会是谁？松田？萩原？还是。。。您的小助手？"

屏幕熄灭的瞬间，教堂大门轰然关闭。雾岛栎序迅速拔出手电筒，光束照出地面新鲜拖痕——有人刚来过。星野玖珂摸向忏悔室，在座椅下找到枚珍珠耳环，与飞机上老妇人戴的是一对。

"调虎离山。"星野玖珂突然醒悟，"凶手真正的目标是。。。"

手机突然震动，未知号码发来照片：东京警视厅爆裂物处理班的办公室里，松田阵平的墨镜静静放在桌上，旁边是倒计时显示07:00:00的电子钟。

回程车上，星野玖珂疯狂拨打松田的电话。雾岛栎序将油门踩到底，面无表情地超车。仪表盘蓝光映着他紧绷的下颌线，像尊冰雕。

"不是炸弹。"星野玖珂突然放下手机，"松田三天前就调去搜查一课了，凶手在用旧情报误导我们。"

雾岛栎序点头，打开车载电台。新闻正在报道长野站投毒案告破，诸伏高明逮捕了一名伪装成清洁工的男子。

星野玖珂却注意到播报员声音有细微失真——像是提前录好的。

"回旅馆。"他关掉电台，"我们被监视了。"

207室的窗帘微微晃动，星野玖珂确信离开时它是拉紧的。

雾岛栎序检查床底时发现窃听器，巧妙地将它贴在热水壶底部——噪音会干扰监听。星野玖珂则从画筒夹层取出真正的《星月夜》仿作，紫外线灯下显现出密密麻麻的坐标，连起来是东京警视厅的平面图。

"所以凶手用钢琴线。。。"星野玖珂在旅馆墙上贴满照片。

雾岛栎序突然贴上张《猫和老鼠》剧照："参考这个？"

星野玖珂："。。。把汤姆杰瑞给我撤下来！"

"三年前的复仇剧。"星野玖珂冷笑，"有人要杀那些警察，而我被选为见证人。"

雾岛栎序默默递来平板，屏幕显示飞机乘客名单的深度分析——12D西装男登记姓名是假名，但信用卡消费记录显示他常去某珠宝店，店主正是三年前劫案死者。

"闭环了。"星野玖珂揉着右肩，"但还缺最关键的一块——为什么选中我？"

手机再次震动。这次是视频通话请求，来电显示。。。赤井秀一。星野接通后画面却一片漆黑，只有熟悉的烟嗓响起：

"别相信任何警察，特别是你身边那个漂亮男孩。"

通话戛然而止。星野玖珂转头看雾岛栎序，后者正专注地泡第二壶茶，粉色眼睛在蒸汽中显得格外澄澈。

窗外突然电闪雷鸣，暴雨如三年前那个夜晚般倾盆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