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后空翻。"新一瞪了他一眼,轻轻擦拭伤口周围,"或者从高楼跳下。"
"那我的工作就没法做了啊。"
"在你完全好之前,没有工作。"新一的声音不容置疑,"怪盗基德暂停营业。"
快斗眨眨眼:"哇哦,名侦探在关心我的职业生涯呢。"
"我在关心我的沙发不被你的血弄脏。"新一嘴上这么说,动作却无比轻柔。当棉签碰到一处较深的伤口时,快斗不自觉地绷紧肌肉,手指抓住了新一的衣角。
"疼?"
"有点。"快斗难得诚实,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度。
新一放轻动作,俯身对着伤口轻轻吹气:"这样呢?"
快斗愣住了,随即露出一个柔软的笑容:"。。。好多了。"
两人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新一突然意识到这个姿势有多暧昧——快斗半裸着靠在沙发上,而他几乎伏在对方身上。他迅速直起身,假装整理医药箱来掩饰自己的慌乱。
"好了,别碰水,明天再换一次药。"
"遵命,医生。"快斗拉下T恤,突然想到什么,"对了,我没带换洗衣服,借我几件?"
新一瞥了一眼他身上的T恤:"你不是已经在穿了吗?"
"内衣也要。"快斗一脸无辜地说。
新一差点把医药箱打翻:"你。。。!"
"开玩笑的啦!"快斗大笑,"不过睡衣确实需要,我的那件昨天沾到血了。"
新一红着脸走向卧室,从衣柜里找出一套备用睡衣。当他回到客厅时,发现快斗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电视还在播放着晚间新闻。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落在快斗安静的睡颜上。没有了平日里的狡黠笑容,此刻的他看起来异常年轻脆弱。T恤因为睡姿又滑向一边,露出锁骨和一部分绷带。新一轻轻关掉电视,犹豫片刻,还是伸手将快斗额前的碎发拨开。
手指碰到皮肤的瞬间,快斗突然睁开眼睛:"偷袭?"
新一迅速缩回手:"你。。。装睡?"
"刚醒。"快斗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看到名侦探对我图谋不轨的一幕。"
"我只是。。。"新一拿起旁边的毯子扔到他身上,"看你睡着了怕你感冒。"
快斗笑着裹紧毯子:"多谢关心。找到睡衣了?"
"嗯。"新一把衣服递给他,"浴室里有新牙刷和毛巾。"
"真周到。"快斗站起身,T恤下摆随着动作晃荡,露出更多大腿肌肤,"那我先去洗了?"
新一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嗯。"
快斗走向浴室,却在门口突然转身:"要一起吗?"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