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乔很是温柔,在安言身下垫了两个枕头,让他不至于第二天早上醒来腰酸的难受,情到深处安言忽然哑着嗓子问他:“你什么时候。。。让我试一下。。。在上面。”乔勾起唇角笑的张扬:“好啊,现在就可以。”安言有点疑惑乔说的是不是正经的。
乔抱着安言的腰换了个体位,让他坐在自己身上:“自己动。”安言双手撑在乔的腹肌上,脸红透了,动了两下就没什么力气了,趴在乔身上喘气。
他默默想,绝对是刚刚乔做太狠了自己才没力气的。
乔叹了口气:“宝贝,你这样怎么当1啊。”安言轻声骂了他一句“不要脸”。
安言感觉今天好像更累了,乔抱着他去浴室洗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才抱着他回到床上,收拾了一下地面,轻嗅着安言身上和自己一样的沐浴露味道,闭上眼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安言醒来是被乔叫醒的,安言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着眼前放大的帅脸问:“几点了啊?”
“九点多了宝贝。”安言猛地睁开眼睛,乔拉了他一把让他坐起来。
“我们十点四十的飞机啊!”还剩不到一个小时,时间并不是很充裕。
安言腰还是酸的,现在他终于是有点后悔昨天晚上自己不知死活地拱火了。
他忍着身上的酸痛,穿好衣服以最快的速度洗脸刷牙,吃了早餐和乔开车去机场。乔担心安言会哪里不舒服,下楼的时候都没让安言亲自拎行李箱,自己一手一个,反正对他来说也不重。
到了机场过完安检,办理好托运,两人在等候区坐下来,大屏幕上显示着去杭州萧山机场的那一个航班的起飞时间,还有二三十分钟,安言其实没有睡饱,连着打了两个哈欠,靠着乔的肩膀,有点困了,检票口在这个时候开放了,长长的一队人排队检票。
乔拉着安言的手起身去排队,检票的速度很快,坐到座位上,安言系好安全带就靠着乔闭上眼睡着了,乔摸了一下安言的头,有点心疼,这是真的很困很困了。
飞了好几个小时才落地,已经是下午了,太阳快要下山了。
两人出了机场打车到西溪湿地,办理好入住拿了钥匙,穿过酒店大堂,天有点黑了,住房区的灯也不是很明亮,小路两旁覆着一层薄薄的白雪,安言跟着墙上的标志绕了好久才找到房间,乔跟在安言身后,也不说话。
穿过小院子用钥匙打开房门,安言打开灯,将钥匙放在桌上,脱了外套坐在椅子上,撑着脑袋看了乔一会,乔被安言看的有些疑惑:“怎么了?”
安言放下手:“你运气真好哈,杭州市区都多少年没下过雪了,最多的就是雨夹雪。”语气有些失望。
安言之前国内的工作也不再杭州,每次过年回家的时候看天气预报都见不到雪,明明一五一六年的时候还有过大雪,后面几乎没见到过,现在乔以来就遇上了,还挺难得,安言心里有些不平衡。
乔走到安言身边:“饿了么?我们先去吃饭吧。”安言点点头,被乔牵着手带着去酒店里的餐厅,走的不快,边走边对安言说:“如果很期待雪景的话,下个长假我带你去北欧玩啊。”安言笑着说了声“好”。
乔混血的很明显,旁边比他矮一点的安言也长得很清秀,刚进餐厅就有不少人看向他们,安言有些不自在,但好在出于礼貌,没有人一直盯着他们看,看了一眼就回过头继续吃饭了。
吃过晚饭两人又在酒店里逛了一圈才回到房间,安言洗漱完趴在床上,连打了两个哈欠,室内还挺暖和的,还没拉窗帘,玻璃门外就是小院子,景观做的还不错。
安言转过头看向玻璃门外,天已经完全黑了,院子里安了小灯,盯着看了一会,乔洗好从卫生间出来,头发还没吹,拿了块毛巾擦了一下,毛巾搭在肩膀上:“怎么了?看什么这么认真?”
“乔,外面是下雪了吗?”
乔凑到玻璃面前往外看了一会,外面天空中飘下来很小片的雪花,他凑近了才看清楚,也不知道安言离那么远是怎么看到的。
“是下雪了,说不定明天会积起来呢?”
安言钻进被子里:“以我对杭州的了解,到了中午一定化完了。”一种没招了的语气。乔看着安言闭上眼将头埋在枕头里的样子,无奈地笑笑,刚躺在他旁边,安言就已经主动钻过来了。
一夜好梦。
第二天安言起的比乔还要早一点,看着乔熟睡的侧颜没忍心吵醒他,轻手轻脚地将乔搂着自己的手拿开,下床洗漱。
卫生间就在床的后面,一墙之隔,安言怕吵到乔,水流也尽量开的很小,换好衣服安言钻出窗帘将玻璃门打开一条缝,钻出去之后又很快轻手轻脚地关上,拿着手机站在房檐下。
天刚蒙蒙亮,天空还是一片深蓝色,只最远的天边泛起一层鱼肚白,离日出还有不少时间,雪还没停,也不知道是下了一夜还是凌晨刚开始下第二场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