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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初次拜访（第2页）

"岳人！"律和凤同时出声制止，却见外婆已经笑眯眯地端来了茶点。

"别着急，还有甜点呢。"她放下精致的和果子，每个都做成了不同的网球装备造型，"这是外婆我呀特意去银座网球俱乐部订制的。"

岳人瞪大眼睛："连甜点都是网球主题！律，你家太厉害了！"

律红着脸低头喝茶，却听见外婆说："小律，不带朋友们参观一下你的房间吗？"

"啊！对对对！"岳人立刻跳起来，"我要看律的珍藏品！"

律的房间出乎意料的整洁。书架上整齐排列着网球杂志，墙上贴着世界知名选手的海报。

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个玻璃展示柜，里面陈列着各式各样的网球纪念品。

"哇！这是去年温网的纪念毛巾！"岳人趴在展示柜前，"还有美网的纪念章！天啊，这个难道是费德勒签名的球拍？"

律轻轻点头："是复刻版。。。小时候哥哥送的生日礼物。"

凤注意到书桌上的相框——年幼的律穿着病号服，却抱着网球拍笑得灿烂。他若有所思地看向窗外，庭院里樱花正飘落。

"对了！"岳人突然从背包里掏出相机，"我们来拍照留念吧！"

他不由分说地把大家拉到庭院里。樱花树下，四个少年肩并肩站着。

岳人把相机交给外婆："麻烦您帮我们拍一张！要拍到后面的网球场！"

"网球场？"律惊讶地回头，只见外婆神秘地笑着拉开储藏室的门——里面赫然放着一个崭新的便携式网球网。

"这是。。。"律的声音有些发抖。

"你爸爸给你的哦。"外婆温柔地说，"他说等小律交到可以一起打球的朋友时，就把它拿出来。"

阳光洒在四个少年身上，相机快门声响起，定格了这个樱花纷飞的午后。

慈郎难得清醒地比着剪刀手，凤温和地笑着，岳人搂着律的肩膀做鬼脸，而律——他的笑容比任何时候都要明亮。

他想等下照片出来，他一定要发给旭看。

金红色的夕阳温柔地笼罩着庭院，外婆端着冰镇柠檬水从和室缓步走来。

岳人正蹲在草地上专注地组装便携球网，鼻尖沾着灰尘，像只顽皮的小花猫。

"外婆，让我来。"律连忙起身接过托盘，冰凉的触感让他突然想起什么，"啊，忘记准备杯垫了。"

"用这个如何？"凤从运动包里取出四个精致的刺绣杯垫，上面绣着精美的网球图案，"这是母亲参加网球俱乐部比赛的纪念品。"

一直睡眼惺忪的慈郎突然指向庭院角落："那里。。。好像藏着什么。。。"

拨开茂盛的紫阳花丛，一个略显褪色的旧球网静静躺在那里。律的手指轻轻抚过网线："这是外公以前教哥哥打球时用的。。。"

"那我们今天就用它吧！"岳人已经麻利地支起了旧球网，"看，还很结实呢！"

"这个。。。"律犹豫地看向院子中央的躺椅，"我得先问问外公。"

躺在摇椅上的外公听到动静，笑呵呵地挥手："拿去用吧，孩子们！"他撑着扶手站起来，"不如让我来当裁判如何？"

暮色渐浓，樱花树下展开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比赛。外公精神矍铄地坐在裁判椅上，外婆则在一旁准备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