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人问他“燃哥,你是不是当过兵啊?”
邢燃心不在焉的说了句:“算是吧。”
“咋练的好身手,你那一脚飞踢酷毙了,我估摸着我们江队都够呛能遭住。”
这话可就引战了,正好回来的堂堂副支队长眉毛一扬,痞笑道:“有机会练练?”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众人纷纷起哄。
林涧雪正要呵令大家好好吃饭别玩太疯,邢燃忽然撸起袖子道:“现在就试试?”
众人直接嗷呜起来,热火朝天的喊口号。
“邢燃,邢燃!”
“江畔,江畔!”
林涧雪有点意外邢燃的挑衅行为。
虽说跟这邻居相处不深,但林涧雪觉得邢燃的为人是沉稳低调的,至少在“比力气”这方面不会争强好胜,因为他体格摆在那里,力量感一目了然,没必要放嘴上嚷嚷来壮大自己的气场。
这就是真的有钱人往往穿背心裤衩人字拖,不是装逼,而是真的不屑。
江畔也挽起袖口:“来!”
“别闹。”林涧雪拦住不知天高地厚的江畔,真不是瞧不起江队,而是明眼人一看邢燃那块头,谁胜谁负一目了然。
好歹是当领导的,等会儿输了多丢脸。
林涧雪道:“这是大排档不是竞技场,别耍酒疯耽误人家做生意。”
江畔思路活泛的道:“那就掰腕子吧?”
林涧雪心说真是好言难劝该丢脸的鬼,放下竹签,活动手腕。
江畔:“干啥?”
林涧雪:“准备一会儿给你接骨。”
“……”江畔不服,质问林涧雪凭啥认为他一定会输。
林涧雪认真注视着江畔,温柔道:“放心,我手法很快,不疼的。”
江畔愤愤不平的上了战场,林涧雪察觉到紧盯自己的视线,是邢燃在盯,那眼神凉飕飕的,有点凶。
林涧雪感到莫名其妙,周野等人全都围过来观战。
江畔看邢燃伸出手:“左撇子?”
江畔顿时又对邢燃好感倍增,真诚老实,尊重他人,没用不惯用手装逼。
比赛即将开始,林涧雪却见邢燃抬头朝自己看,是想让自己当裁判喊开始?
林涧雪:“开始。”
双方选手同时发力。
一秒结束,毫无悬念。
江畔傻眼了。
群众沸腾了。
支队长的手背牢牢贴在桌面上,压倒性的、不费吹灰之力的惨败。
“这不可能……”江队长瞳孔地震,怀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