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用粉色的喙尖轻轻碰了碰席唯的耳垂,像是在回应他的话,又像是在寻求安慰。
他脑子里几乎在一瞬间就浮现出美呆刚刚在床上泪水涟涟求着自己要老婆鸟的场面。
美呆靠在席唯的肩头,大口呼吸着席唯的味道,尾巴在席唯的锁骨上悄悄蹭了蹭。
男人的皮肤带给它轻微的?感,美呆眯起眼睛,粉红脸上露出痴痴笑容。
它难受的叫着,“席唯。”
“嗯?”
热在五脏六腑流窜,打败了美呆的羞耻心,它黏黏的说,“席唯你摸摸我的噼股。”
柔软甜蜜的声音流入耳廓,席唯只觉得熟悉,那股黏、腻感悄然爬上肩头,纯白的流沙在脑子里快速翻滚,他记不清,也看不到。
这没什么,小的时候兰女士经常当着他的面给岛岛拍屁股,这都是手段,这只是辅助。
他给自己安慰。
但是实在难以忽视的是耳边的声音。
席唯的指腹摸到了尾羽根部,软绵绵的小球突然绷紧了身体,像个失去铠甲的刺猬一样任人宰割。
他没停,指尖顺着尾巴往下滑动,力道应该是用的重了,碰到羽管敏感的根部时,小美呆原本软塌塌的羽毛炸得像团成熟盛开的蒲公英。
“啾啾啾啾。”
下一秒,美呆的小脑袋猛地向后仰,眼睛翻动。
粉白的爪子几乎要嵌进他的脖颈,可下半身却软得很,顺着他的力道往下塌,虚虚的坐在他的手指上。
席唯轻轻打圈,隔着薄薄的绒毛,能感觉到美呆身体里传来一阵接一阵的轻颤,身体时不时抖动着。
骤雨初歇。
牡丹翅膀耷拉着,眼尾和身上都带着满足,很长一段时间保持一个姿势不动,眼皮颤动,偶尔泄露几声甜软的抽噎。
美呆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样瘫软的抱着席唯的脖子,任由男人的发丝戳上自己的脸。
过了好一会儿,席唯才抽出手来缓缓地抚摸它的羽毛。
一楼,餐桌上座上宾已然就绪,汤宜刚接过姜姨盛的汤,就看见席唯像一阵风似的从楼上下来,“吃饭了……”他刚招呼,对方却只扫了他一眼。
“急事,我先出去一趟。”
风就快飞出去了,汤宜端着汤,忙喊道,“收留本少爷一天!不想回去面对老头。”
“自便。”
盛夏的傍晚是橙红色的世界。
晚霞点红了半边天。
正值晚高峰,黑色的宾利在车流里缓慢行驶着。
司机也不知道,就他们两个人为什么雇主要升起隔板,以前也几乎没有遇见过。
隔板后的世界,静谧的只能听到一道声音。
美呆时不时被席唯的手顶的向前拱,头趴在席唯温热的腿面上,感到非一般的安心。
无意识中流落的口水图画在了席唯的裤面。
席唯也并不责怪,它放开胆子,整个身体软的像是一滩液体。
约莫二十分钟,车子抵达医院。
司机停好车,席唯托着美呆走了进去。
美呆趴在席唯的手心,老老实实的不作妖。
“席先生。”